男人挺直的脊椎朝她微弯,光洁的额头抵在她白腻的额头前轻轻摩挲,低醇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明所以的暧昧。
“帮我换药就好了。”
贝晚柠亮的眸光褪去几分野性,染上几分柔意。
明显感觉到傅凌川的冷冽的气息和温热的呼吸裹袭着她,直逼她的霸道以及自己抑不可制的心跳声。
让她无处可逃。
应允,点了点头答应了。
傅凌川低醇的笑声在空气中散开,眼底的眸色浓了几分,扰的冷意散了几分。
客厅里。
老太太看到傅凌川和贝晚柠一前一后回来,神色自若。
直到贝晚柠上楼后,老太太坐不住瞪了一眼旁边翻找药膏的傅凌川,健步如飞来到傅凌川旁边。
“你刚才居然没亲人家,就搂着哇!”
老太太手上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实事监控视频。
傅凌川觑一眼自家奶奶,神色淡定,“吓跑了你的大孙就要孤寡一辈子了。”
意思很明显,你急着吓跑了贝晚柠,你家的孙子就单着了,一辈子老光棍。
“嘿!你也知道孤寡。”
老太太盯着傅凌川手上的消炎药,按压眼底的好奇。
看着自家奶奶兴奋的样子,傅凌川抿了抿嘴,总算是知道傅席礼这性子随谁了。
看着傅凌川上楼,老太太只觉得无聊,看到下楼的保姆,悄悄问了一句,“进去了吗?”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老太太把手机关掉坐电梯上楼,傅凌川受伤她知道,皮外伤,死不了。
贝晚柠安排的房间在二楼右侧的的房间。
保姆引她进入房间的时候看装修风格她就知道,这房间是傅凌川的房间。
灰白色的色调的房间,多余的摆设都没有,处处透着房间主人简洁明了的性子,淡漠的不同常人。
而保姆敢把她领进傅凌川的房间,肯定有老太太的手笔。
想到这个,贝晚柠无奈,看来换房间还是得和傅凌川商量一下。
人还没出门,便看到傅凌川挺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上拿着药膏。
“久等了,贝护士。”
贝晚柠,“……”
突如其来的话把贝晚柠整不会了,而傅凌川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
刚才的话实在是让人震耳欲聋,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敢,非法行医坐牢的。”
贝晚柠很是坦然的说道。
傅凌川把药放在茶几上,人半躺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打量满脸正气的贝晚柠,低醇的嗓音,勾着尾音,透着若有若无的撩拨,“你不过来帮哥哥上药了吗?”
看了一眼傅凌川,贝晚柠眉眼扬了扬。
还真的是妖孽本尊。
贝晚柠坐在傅凌川旁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膏,贵且好用。
旁边的傅凌川看着贝晚柠在捣鼓药膏到棉球上,不动声色的翘着唇,深邃的眸底凝着深深浅浅的光。
“我看看伤口怎么样。”
贝晚柠转身看着傅凌川,发现这位患者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的伤情。
这个时候,傅凌川似乎才想起自己要上药了,搭在沙发边上的手才漫不经心掀起自己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