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抱着安安走来,将安安塞回时屿白怀里的同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她眼眶通红,水眸还挂着湿漉漉的泪光,看上去格外委屈。
“程子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屿白。”
“我们根本没卖什么服装。”
城管也错愕的眯眼,问道:“这些煤球是干什么的?”
“县城里有个熟人,听说乡下的煤球便宜,拜托我们运一些过来。”
程子黔愤怒无比,“胡说八道!现在就要夏天了,谁会买煤球!”
池欢,“这就是你不懂了,正因为夏天没人买,所以煤球才便宜啊。”
“不少人家都在夏天囤煤球。”
这话倒是不假,就连其中一个城管这几天也才囤了一些煤球。
“这倒是,我家刚囤了点。”
城管说着,还碾了碾煤球,道:“煤球质量不错呀。”
说完,挑起眼皮看向面色铁青的程子黔:“程同志,你凭白污蔑他人,虚报情况,跟我们走一趟吧?”
程子黔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脸色骤变,“同志,这其中有误会,一定是她们把货放到其他地方了!”
“只要全城搜捕,一定能找到!”
池欢失望的看着他,“程子黔,没想到你这样恨我们。”
时屿白也道:“你恨我们也就罢了,千不该万不该麻烦城管的同志,他们还有工作。”
“你这是个扰乱他们的公务。”
两个城管也耐心尽失,“走吧,程同志,别耽误我们的时间了,我们没功夫跟你耗着!”
程子黔千万个不愿意,还是被两个城管拖走了。
临走之前,还恨恨的瞪了他们一眼。
直到巷子口再也见到城管的身影,池欢强撑着的肩膀才垮下来,长长松了口气。
想到刚才的惊险,她庆幸的拍拍胸口。
“吓死我了。”
她撩起眼皮,泪眼朦胧的看了时屿白一眼。
太好了,前世的悲剧总算没有重演,她总算靠着自己努力把时屿白救下来了。
“你把货藏在别处了?”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