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似笑非笑的对上罗茜,“把我赶走,然后你就以为可以顺利上位了?”
罗茜的心思被戳穿,顿时恼羞成怒,“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以为谁的心思都跟你一样龌龊,一个劲儿乱搞男女关系吗?”
其他的人听到池欢的话,也不由对她改观,之前见她一声不吭,还以为是个窝囊的主儿,没想到一开口就这么犀利,连罗茜的那点小心思都门儿清。
“罗茜啊,没想到你这心思都写到脸上了,人家原配都看出来了,你这戏也就收收吧!”
刚才奚落池欢的男人,现在开始无差别的攻击罗茜。
罗茜站在池欢面前,一张白却寡淡的脸是红了又红。
“王敬之,你给我闭嘴!”
罗茜低吼了一声,对着池欢又道:“我要是你,早和时屿白离婚,找个地方躲着去了。”
“勾搭男人没成功,竟然让那家人无耻的来乡政府闹腾,你根本就是时屿白的拖油瓶,他迟早会被你害死的!”
池欢的脸沉下来,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罗茜这是自己没脸,干脆把她的也给扯下来了。
“罗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口口声声污蔑我勾搭男人,有证据吗?”
“而且你恐怕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吧,你是时屿白的什么人,用这样斥责的口气和我说话?”
“知道的清楚你和时屿白不过是同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时屿白的妈妈呢,竟然这样关心他的家事。”
池欢的这番话也难不倒罗茜,她一脸的鄙夷,“还用什么证据,十里八乡的谁不清楚你和程子黔的那点破事?”
“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誓,你和程子黔之间绝对没有半分纠葛吗?”
听到罗茜的话,几个人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对啊,要是清白的话,就发个誓给我们听听。”
池欢的脸一白。
即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誓,也不过是平白让人看笑话罢了。
她攥紧了掌心,掐出针扎般的刺痛,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迎着罗茜眼底的得意,她微微一笑,“听说?”
“罗小姐好歹也是公务员,原来格局不过和村里传谣言的长舌妇一样小。”
罗茜,“你!”
池欢捏着纤细的指节,从那种极致的愤怒中挣出来,道:“不知道罗小姐听到一句话没有?”
“什么话?”
罗茜的眼底已经密布阴霾。
“谣言止于智者。”池欢的声音又轻又甜,眉眼弯弯的看着罗茜,“但很显然,罗小姐并不是一个智者。”
说完这句话,池欢挑起眉梢,“我还要帮时屿白收拾东西,你要是没事,就别挡着我了。”
罗茜这会儿回过神来了,一张脸气的煞白。
在她的想象中,池欢就该是个美丽废物,闹出丑闻不说,还把时屿白的工作弄丢了,桩桩件件都能把她按在耻辱柱上。
可池欢的反击,快狠准,还带着一丝狡黠。
这种四两拨千斤的轻松,比杀了罗茜还难受。
同事们看了一出大戏,在一边旁若无人的咬耳朵。
“这时屿白的老婆不简单啊,三言两句就把罗茜给怼的说不出话来了。”
“嗐,闹出这样的事,还若无其事的,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不过我看罗茜这算盘算是打空了,时屿白丢了铁饭碗,她还能能看上他?”
罗茜:“……”
她忿忿的瞪了池欢一眼,转身去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池欢唇角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