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宋飞扬后,唐瑶到达了一所民居。这还没进门呢,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哭喊着,“我的女儿啊你就这么走了,可让我和你爹怎么办啊!”
宋飞扬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立马有人将门打开,是这个着麻布衣的老者,那人一瞧见是宋飞扬来了,神有些激动道,“宋大夫您可来了,快看看我的闺女吧。”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替宋飞扬提药箱。
“曹大叔您先请。”
“哎,好!”
看得出况紧急,宋飞扬倒也刻不容缓,直接跟着那老者,走进了屋子里。
唐瑶随后而到,就看到朴素的民居房内,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躺在榻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
宋飞扬赶忙走到榻边,将白色丝绸帕子盖住女子的手腕,然后三指并立于腕上。
唐瑶立在他后,同样仔细打量面前的女子。这女子面色苍白,躺在那里几乎可以用气息奄奄一词来形容。
再加上她的脸上,脖颈处,还有手背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淤痕,很显然是被人虐打的结果。这么严重的伤势,即便是她这种不懂医术的,都能看出这女子活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宋飞扬神有些肃穆,他缓缓将诊脉的手收回,有些叹息道,“曹姑娘子本就孱弱,这伤势太重,再加上恐惧太过只怕时不多了,我很抱歉。”
妇人几乎不可置信的听着宋飞扬这话,顿时间感觉世界观奔溃的那种绝望,“呜呜我的女儿啊呜呜宋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呜呜”老者拍了拍自己的夫人以作安慰,虽然自己也哭得泣不成声。
这世间最可悲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这姑娘怎么看也才十几岁的年纪,竟然在如此芳华年纪死于非命唐瑶看着这样的场面于心不忍,便对宋飞扬使了个眼色,示意一旁说话。
宋飞扬点了点头,便与唐瑶出了屋子。
屋外,二人之间有些沉默。只怕是个人遇到这样的状况,都难以言语吧!更别说宋飞扬是个大夫,救死扶伤本就是他的职责如果是救不回来的命只怕他也会自责万分。
唐瑶犹豫了一会问道,“宋兄,这曹姑娘当真无法医治了?”
“”宋飞扬重重叹了口气道,“浑经脉已断,又受了如此之重的外伤,即便是活下来只怕也与常人有异。”
“看这形,宋兄是否之前就遇到过?”
“确实如唐兄所猜,半月之内,这已经是我看诊的第四个病患了。”
“我看得出这对夫妇是个老实人,莫不是得罪了什么地方恶霸?”唐瑶不答反问道。
“从未有过。”宋飞扬摇头道。
话已经问到这里了,唐瑶大概也猜到了什么。
如果这些都不是的话,这女子年纪也不大,那么会不会只有一种可能呢?“敢问宋兄,你所说先前的三名病患可也是姑娘家?而且还都是待字闺阁的?”
宋飞扬诧异唐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就好像她猜对了一般,所以才会吃惊,“唐兄,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