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射给你(香克斯,下,h)
不行、不行阿比盖尔哽咽着,两条细腿开始乱蹬,香克斯见她实在是挣扎得厉害,只好放慢速度、极小幅度地在她穴里抽插。
她这才逐渐平静下来,大口喘息着,身上早已出了一层薄汗,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平息下来。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再次深深吻住阿比盖尔,这次她也抬起胳膊环住了香克斯的脖子,不太熟练地回应着,舌尖被吸得发麻。他好像要吞掉她一样,在她口中不停汲取着,纠缠着她的舌头不肯放开。
下身缓慢地顶弄着那点,不至于太刺激,但是能够给她可以接受的快感,阿比盖尔随着对方顶撞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几声慵懒但满意的轻吟,沉浸在甜蜜的交合之中。
更多的淫水被抽插的阴茎带出来,顺着股缝流下去,进入变得不再那么费力,感觉到甬道的湿润和包裹,香克斯慢慢放开她,看着阿比盖尔茫然地睁开眼,沉声说:这回休息够了?
她哼了几声,也没个回话,但还是乖巧地为香克斯将双腿分得更开,顺着动作又将埋入身体里的性器吞下去不少。
红发男人将一边小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处,另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奶团,直起腰加快速度,再次对着敏感点集中攻击,圆润硕大的顶部紧紧压着穴肉一次次碾过,女人的声音立刻变得高昂起来。
阿比盖尔半眯着眼睛望着身上的男人,他看起来异常性感,身上的薄汗在火光的舔舐下映出健壮的轮廓,比平日里更加幽暗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猎人紧盯住的猎物。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阿比。香克斯将拇指第一个关节伸入她一直张开呻吟的口中,会让我想要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她主动舔上他的手指,灵活的小舌头来回舔弄着,下一秒,男人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把她干坏一样,胯部几下就把小屁股拍红了,性器顶端角度刁钻地对着那一点猛干。
唔、别一直干那里!阿比盖尔忽然挺起了腰,脚趾爽到蜷缩起来,呜呜呜不要要磨坏掉了
怎么会?他轻笑起来,身下的动作反而更过分了,几乎只进不出地操干那块敏感的软肉,用龟头的沟壑和菱角去摩擦,感受着肉穴开始不规律地收缩、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知道她又快到了,再次加重了抽送的力度。
令人脸红的淫糜水声越来越大,穴口的淫水已经被激烈的抽插打成一圈白沫,穴内嫩红的软肉时不时被剧烈的动作带出来一点点,花穴已经被完全撑开,吃下来根本无法想象的巨大性器。
嗯啊唔!阿比盖尔被操得头晕目眩,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要,几十下迅速的抽插之后,她重重一抖,浑身僵住,尖叫着泄了身子。
啊啊啊,又去了呜呜,要死掉了她哭叫着,两滴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没入黑发中,陷入疯狂的快意中的样子几乎要让香克斯心生怜意了。
然而他没有停下,痉挛中的小穴很难进出,紧紧裹着他夹得他动弹不得,香克斯紧蹙着眉艰难地抽出来再推进去一些,一边感受着被挤压包裹的快感,一边向着更深的地方进攻。
察觉到男人的用意,阿比盖尔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摇头抽泣着说:不、不行,不能再往里了,真的会坏掉的!
可是她的身体却完全不是这样说的,收缩的宫口正像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棒的顶端一下下嘬着,背叛了主人的意愿正欢迎着入侵者的鞭笞。
没事的,嘘红发男人耐心地安慰着,改变角度保证每次能碾过敏感点的同时,还能撞在子宫的入口上,那个原本紧闭着的小环马上就要被操开了,他俯下身大手抚摸她的头发和汗湿的小脸,好孩子,你都能吃得下。
香克斯呜呜,别她慌张地喊他的名字,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指甲划过他的后背。
四皇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他低下头,哑声说:没关系,你可以抓我就这样叫我的名字。
下一秒,防守松懈的宫口终于被撞开,阿比盖尔无意识地叫着红发男人的名字,再一次攀上的巅峰。宫腔的温度更高、更加潮湿,已经被他的性器撑满了,紧紧包裹着收缩,香克斯仰头闭上眼睛喟叹了一声:好乖,都吃下去了。
他压着她的大腿完全将女人禁锢在身下,甚至连腰都短暂地离开了沙发,自上而下打桩般狠操着,囊袋拍打出声响,顶端换着角度操弄小小的花壶,沟壑来回一次次剐蹭撑开细细的宫口,剧烈的快感让阿比盖尔的双眼微微翻白。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发生,她的身体居然承受住了开宫,甚至连这样激烈的性爱也完全只能感觉到快感,宫腔深处涌出一股股淫水,被激烈的交合动作带出,在沙发的布料上洇出了一滩水渍。
然而这种令她觉得恐怖的感觉根本没办法承受住,几十下抽插之后小腹的酸楚和爽意就折磨地她眼前一片发黑,双眼失去焦距。
快点结束她想这么说,可是香克斯剧烈的动作让她根本说不出来完整的句子,男人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坏心地加快加重了操干,又逼她发出几声尖叫。
呜呜射给我,受不了了阿比盖尔眼泪汪汪地求饶,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晕过去的,求求你,香克斯
嗯?阿比要我射给你吗?香克斯故作感兴趣地挑眉,还想听听她平时这么害羞的人还能说出什么讨饶的话来。
嗯,是、是的她磕磕巴巴地说,本来就红扑扑的脸颊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垂下眼帘声音比蚊子还小,请射在我的小穴里、啊射满阿比的子宫呜呜
这些话让红发男人的眼神越发深邃,他发狠地干着娇嫩的花穴,大手掐着她的脖子固定住摇头乱动的女人,低下头亲吻她、用牙齿撕扯她的嘴唇: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