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吗?”在我转身的那一刻,她突然问我
“靳生”我回到。gougouks
素学姐从来没喊过我靳生的,她总是喊寄生
“素学姐,那个字念j哦“刚开始我每次都要跟着纠正,
久了我终于放弃。因为我发现想改变以前学生物的素学姐的发音比让我改个名字要困难的多。
“寄生,你知道寄生都是需要寄主的吧?你的寄主呢?”素学姐这样问我的时候,我楞了一下。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傻瓜”她嗔笑着望着我摇了摇头。
一时素学姐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茶杯。
我也低着头看茶杯,一片片茶叶漂浮在上面,下面某些杂质在飞快的运动着,似乎要冲脱茶水的束缚,还有一些在彼此撞击着,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向后边退。
“学弟,在看什么呢?”素学姐看着我。
“在看杂质打架”我有些揶揄。
“是吗?”她还是一脸微笑的看我,丝毫不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我们就好象杂质,冲撞的越厉害,彼此退离的也就越远”我黯然,最近总是胡思乱想,我甩了甩头,尽量让自己回到这个现实中来。
学姐从那时起就一直没有再说话,仿佛一直在思索着什么,表情空洞而茫然。
下午四点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现在可以出来吗?”我一听就知道是涪涪的声音。
“好啊,我马上去找你。你在哪?”
“浣花缘”接着她告诉我具体的地址,只是离我工作的地方不太远的一个小店,店主是两个年轻的姑娘,我进去的时候她们冲我微微笑了笑。
“怎么样,这里的气氛不错吧?”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仍穿着我第一次见她时那件米黄色外套配牛仔。
她微笑的看我,我仍是原来的那一套衣服。
“怎么第一次和女孩吃饭,就穿着这么随便呢?”
我知道这样穿对了她的脾气。
这也是素学姐告诉我的“寄生,记得以后和女孩子约会的时候,不必刻意穿着,保持本色就好”
“是吗?可这是我最好的一套衣服了,另外我也怕换了你就认不出我了”我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女孩子面前哭穷可是男人大忌啊”
“我又没打算追你”当然这只是我在心里说的话,如果说出来,我会对我还能不能再回到我那小窝产生严重怀疑。
我们点了三个菜,不久就上齐了。
侍者旋转着身躯把菜端上来的时候,我突然有种错觉,这是那种学姐跳过的舞步,只是我再也想不起来。
“你怎么会一个人住呢?没和父母在一起吗?”我终于还是问出了我第一次的困惑。
“当然有我这样做的理由”她淡淡的说,好象是回答了我的问话,但除了让我更糊涂,别的我什么也没有得到。
但是我也没有笨到连她不想说都看不出来
于是我识趣的停止了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会到台北来呢?”
我的原因当然很简单也很现实,想找份好点的工作而已。
“店主是一对姐妹吧,都很可爱啊!”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是吗?确切的说她们是两个孤儿”她特意强调了“两个”。
她们不是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