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了一份给涪涪,她伸手接了。kuaidu
很多事情,我无法用语言去表达,无法面对一个人的时候把我所想的所做的都准确的描述出来,这个时候,我会把她写成文字,一个个鲜红的字体浸透着我泣血的悲伤,这个时候,我可以敞开自己的心扉,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可以正视这个最真实的自己,不用理会所有的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
“明白了“涪涪也只是简短的几个字,聪明如他们的我还要多说什么呢?
年,终于不可抑制的到来,我也收拾妥当准备回家。
我想我是需要回去的,虽然放心不下涪涪一个人在这里,更何况是在知晓她的问题之后,但正如晚萧所说,我的存在除了把矛盾激化,对整个事件的发展起不到一点积极的作用,只有看事件的发展了,当所有的问题再也掩盖不住,或许才是解决问题的时候。
当我一个人出现在父母眼前的时候,母亲仍不死心的向外看了看。
“就你一个人回来的吗?”母亲的眼神似乎很希望我跟她说不是的,你的儿媳马上就到,可是我不能。
“她也要回家陪伴她的父母啊,是不是?”我搂着母亲的肩膀坐下安慰着她。
“但是我们说好了年后早点回去呢”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涪涪,我不知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会不会发生什么我掌控不了的变化,所以提前给母亲打了预防针,别家的孩子都还没有离开而我提前离开,那对母亲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创伤,虽然她知道无法再把我留在身边,但是能多呆一天哪怕半天也是好的,平时她没有说服自己这样想的理由,但是在年关,在大多数离乡的游子归来还没有重新漂泊的时候,她是有留我的理由的,也不会因为她的做法而让自己觉得可能会耽误儿子的工作。
每一个子女在父母的眼里都是最优秀的吧?
这一次,母亲很例外的没有不舍,相反的,倒是催促着年后我早点回去。
“你们俩也好好过个节,趁着年没完的时候”这是母亲的想法。我也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
每天母亲除了给我准备丰盛的菜肴之外,就是给我准备这种带走的食物,父亲则打着下手。我并没有阻止她,我知道让她这样做她的内心反而会高兴些。
作为子女,我能给父母的幸福,却是不阻止父母继续为我操劳,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
大年初三的时候,我便赶回了台北。
当我大包小包的出现在涪涪面前的时候,她惊讶的表情我永远都忘不了。
“需要我猜一猜吗?”涪涪说到。
“猜什么?”我疑惑的问到,一边把点心拿出来摆到客厅的茶几上,我知道肯定不是猜谜语,即使时间到了她也难得有这样的雅兴的。
“你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这是问题吗?”我装做糊涂的问她,我想这就是她要我猜的谜面吧,但是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只好尽量拖延着时间。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涪涪盯着我看了一下,继续说到。
“怎么说?”我也只好顺着她的剧情演下去。
“说是,这就是最直白的说法,说不是,这个就是我所提的谜面,但是转了一圈回来,还是要回到是的层面上”
我哦了一下,很少的时候,我还是可以透过重重的幻象,看到事物的本质的,虽然这样的时候极少,但并不代表就不会发生。
“你说呢?”我不确定我的想法她是否已经知晓,与其编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倒不如继续观察下去。
“这个问题可以暂停了,无论是什么,其实都不已不重要,你已经回来了,不过你没有撒谎随便应付我,这倒是要谢谢的”涪涪说着,微微欠了下身子表示谢意,我忙站起怀礼,这倒吓了她一跳。
“需要这么隆重吗?”她甚至又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我顺便给你拜年呢,新年快乐”我笑了笑坐了下来。话叙完毕,我招呼着涪涪吃我从家带来的点心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