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儿的话噎住了,顾明渊堵着她的唇,手指灵活的解开那件外穿的斗篷,她当即颊边飞红,迷蒙中被他搂腰坐回马上,他亲的她失了那点怨气劲,人歪在他臂膀里,心口在跳,扑通扑通。
然后她的那件斗篷就被顾明渊给撕坏了,顾明渊还把她的斗篷随意扔在地上,故意让马蹄在上面踩踏,等踩的斗篷陷进落叶泥土里,他忽而抬手拔了她发间的一根金镶玉簪掉在地上。
沈清烟的头发松松懒懒垂落,更衬的脸皎白艳惑,她只知张着红唇供他吻舐绞缠,眼尾微垂,睫一点点的颤,马儿在林中随意前行,她掀开了眸,在他舌下细小声道,“你把我簪子拣回来,乱扔我衣裳,你不要脸的……”
顾明渊连啄着她的唇,她又浑浑噩噩起来,也不知马跑了多久才停下,她被顾明渊抱下了马,微皱着眉尖尖被他放进了草垛里,她才有点醒神,环视四周,他们已经出了林子,不过没在猎场,倒是去了下坡,这里没人。
一条小溪隔开了将林子和平地隔开,这平地处绿草盈盈,还有多处高高的草垛,应是供附近猎场里的骏马吃草的地方,这会子没人怕也是那些仆役都赶去猎场伺候了。
草垛很高,沈清烟躺在上面身子虚软,想起来,被顾明渊一只手按住,她睁着水雾缭绕的眸望他,他凑近了,眼中幽沉,指尖触到衣襟上的盘扣,他们鼻息交织。
光线照到沈清烟的脸上,她听见很轻的摩挲声,盘扣在一点点开了,她的脸润粉妩媚,白得剔透无暇,光都格外偏爱她,红粉愈艳,乌黑容墨,雪色皮肉一览无余,她大抵是知道羞的,两只手无促的想捂自己,片刻他捉住她的两只手放到自己腰侧,他和她太近了,近的她知道,他一定会在这里陪她玩一些不能让人发现的东西,她可能会受不住,是要哭的,还不能哭出声呢,要乖乖的偷偷的受着,不能被别人听见,谁叫她不推拒,谁叫她自找的。
她抖着睫毛,在这瞬息间忽听见远处小溪边有人落水声音,紧接着是驸马喊叫救命的声音。
“你也配当本宫的驸马,那妖精被林子里的野兽吃了,你就在这水里喂鱼吧!只有明渊哥哥才配的上本宫!”
是八公主的声音!
就在沈清烟听的愣神时,顾明渊骤然闯过,呜声卡在出口前被顾明渊吃进了嘴里,她就因着他的肆意而迷糊了。
她的脸朝向天,日光让她有些许目眩,但她还是看清了顾明渊厚实的肩头有汗珠滚落,她伸着细细白白的颈躺在草垛里,双手松垮的抱顾明渊的脖子,她果然被弄哭了,没敢哭出来,雾漾漾的眸顺着眼尾流出泪,失神了,又挨不了小小的求他两声,自是求不动什么的。
沈清烟听到了马蹄声,她咬住顾明渊的嘴角,吸着气哭,“……我要骑马。”
她不要跟他玩了。
她要去找她的小母马,可顾明渊不仅没放她去找马,还托起她的腰一翻身,两人调了位置,顾明渊懒懒的躺在草垛里,她蜷着腿跨在他怀里,她坐不起来的,眨眼就要趴倒,又被他的一只手掌扶着腰,从下往上观,她盈着泪,乌墨长发微凌乱的四散,前前后后无遮无掩又将遮未遮,反倒是她的头发垂到了腰下,活色生香的任人采撷,在他从草垛里起身时,她就伸着藕臂抱住了他的脑袋,后仰玉颈无力的遭他作弄。
太阳升上去了。
草垛中顾明渊身着单衣,外穿的官袍团团裹住沈清烟将她抱起,两人骑上马,过小溪时沈清烟从官袍里窥见了溪水里的尸体,是驸马!
八公主杀了驸马!
沈清烟想探头出来,顾明渊却不许她伸头,她只得缩回了脑袋。
他们没多久就回了猎场,顾明渊直接抱着沈清烟回了庑房并叫了热水,雪茗很贴心的带上门让他们两人在房内。
他们稍作了清洗,沈清烟只穿了一件薄绡宽袍被顾明渊揽着,顾明渊用手指点在她腰上的穴道,她脸颊还是红的,仰着头跟顾明渊接吻,能感觉身上在慢慢懒散出去,这是顾明渊跟太医学的手法,据说是后宫里娘娘们侍寝后,若没恩准要孩子,就用这种法子,不伤身体。
亲了会儿她就黏到顾明渊怀抱里,顾明渊给她擦拭后,听见外面雪茗敲门,直说新帝带着大人们都回来了。
顾明渊是不能躲在房里的,遂走了出去。
沈清烟趴在枕头上,耳听着外边儿那些人都在说着新帝骑马有多威风,堪称一骑绝尘,大人们也各有能耐,骑着马还打了不少猎物。
沈清烟轻抿着唇觉着自己好像很丢人,她没骑马,她骑了顾明渊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