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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页)

《守宫砂》七十四

邓家庆从英国回来后,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事,又懒得过问,他也懒洋洋的,对我不像以前那么热情和细心,常常躲在房间里和别人通电话,我也装作不知道,心想,哼,花心的男人,这边打算和我结婚,那边这么快又勾搭上了女人。  他见我常露讥讽的眼色,也不在意,第三天在狠打一通电话后对我说:尘尘,我想跟你谈谈。  要把我扫地出门了,美容中心怎么办?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不能和你结婚了。他脸色很沉重地说。  呵呵。我冷笑了一下,心里想,早料到了,虽然我并不是很想跟他结婚,但心里还是不痛快,感觉被人摆了一道。  “你不要这样子看我,除了我太太,我没有对不起谁。”他说。  “那当然。”我随口附和道,心里想,你还当我是太太呢。  “这次我回英国,和我太太长谈了一次,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发现她还是爱我的,而我,你知道我跟你讲过我一直爱着她的。”他说。  “哦?”我很感意外,我以为他要说别的女人。  “我准备回去和她复婚。”他说。  “不错啊,我支持你。”我说,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不过想到不是第三个女人,心进而平衡了一些。  “你知道,这几年除了跟你,我没有跟别的女人有过更亲密的交往。”他说。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对他这番话我持保留态度,男人一提裤子就成了处男,我怎么知道你跟别人上过床没有?  “她在英国这两年身体一直不太好,但是她自尊心也强,上次如果不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她病了。”他说。  她什么病?我问。  “子宫癌,整个子宫都切除了。”他说。  我突然同情起那个女人来,虽然一直以来她只是作为一个遥不可及的邓家庆身后的一个影子,她也从来都没有进入过我的记忆和思想里,呆了会儿我问他:要紧吗?  “生命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了,但是人憔悴得厉害。”他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英国?”我问。  “我想把这边的工作交待清楚就走。”他说。  好啊,祝你一家早日团圆。我笑笑说。  “可是我很不放心你,要说在大陆这里如果有什么我放不下的,那就是你了。”他叹口气说。  “你对我很好,我很知足了。”想到他其实是个宽容而有修养的人,一直对我也很好,真要要离开我,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我没有想骗你的,我真的一直想跟你结婚,但没想到,我太太……”他叹口气。  “我知道,你不要自责,你对我很好,况且结婚的事是要有缘分的,认识一个人都要有缘分,何况结婚这样的事对不对?”我故作轻松地笑笑。  “你真的不怨我耽误了你的青春?”他问。  “你怎么会耽误我的青春呢?”我奇怪地问。  “当然是我耽误了你的青春,你这么年轻,现在又跟我在一起,我曾说过要跟你结婚,但现在我又不能,什么都是有价的,青春是无价的啊。”他说。  我震撼了,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精明而豁达的男人,但我不知道他同样也是一个有情有义有责任心的男人。  青春无价,是的,青春无价,我的青春给了谁?这个诺言耗了我近五年,我得到了什么?我又失去了什么?  “尘尘,你知道吗?其实我有许多事想跟你一起去做,跟你结婚,和你一起每年去外国旅行,到你老家帮你父母买一套好点的房子,让你学开车,如果你愿意我还想你去外国学点什么东西,我还曾幻想着每天早上起床看到你轻松而满足的面孔……现在看来都不可能了。”他说。  “你对我一直都很好我知道的。”我难过起来,他想了那么多,我却只想过能从他身上捞到多少钱,我真的感到惭愧。  真的对不起尘尘!他看着我说。  “不要这样说了家庆,”我摇摇头,“对了,你有你太太的相片吗?”  有。他说。  能给我看看吗?我问。  “好。”他从公文包里拿出钱包,在夹层里掏出一张相片,我接过来,大感意外,在我想像之中,以他的条件让他那么死心塌地爱着的女人一定长得脱俗不凡,没想到是一个发福得厉害的中年妇女,而且,你根本无法把她和美丽气质这类的词联系起来。  “看起来很和善的一个人。”我想了半天找出这么个词来。  “她年轻的时候挺不错的,现在差一些了。”他满足地说,接过我递回去的相片小心地塞进钱夹。  这真是芝麻掉进针眼了,你不服不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守宫砂》七十五

邓家庆花了一个多月才把这边的事情全部处理好,房子他说我想住就住下去,不想住就把钥匙交给他那个开健身中心的胖子朋友,临走前他一再说耽误了我的青春对不起我,然后告诉我,他帮我存了一笔钱,卡在书房抽屉第一格里,并告知了密码。  说实话,我跟他既没有什么长期的关系,又没有举行什么仪式,现在他要回到他太太身边,又帮我开了个美容中心,就算不再给我任何东西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但是,当我带着一种好奇的心思跑到柜员机去刷卡时,我还是感到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涌到大脑上了!  你无法体会我的心情,那一串数字让我傻了,起码有好十几秒我无法呼吸和思维,开始我以为是十万,数了那一串零觉得不对,又数一遍,我才确认,那是一百万,那真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走在路上脚好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看路上的行人心怦怦直跳,老怀疑他们知道我口袋里揣了张一百万的现金卡随时来抢似的,回到家里半天还不大相信这事是真的。  我又有一笔钱了,我又靠近我的理想一大步了!  第三天邓家庆从英国打来电话,问我现在好吗?  我故意装作有些悲伤地说:你走了,还有什么好不好的。  “呵呵,”他笑笑,“如果有时间多出去走走,你这么年轻,有很多东西都应该去尝试一下的。”  “我知道,”我说,“你太太还好吗?”  “就这样子,情况不算太好,我准备带她去教堂举行婚礼。”他说。  “嗯,真浪漫,你儿子肯定高兴死了。”我说。  “是啊,我也希望你幸福开心。”他说。  “嗯,谢谢你,你……那个,太让我意外了。”我终于说了出来。  “这些只是身外之物,记住,真正的那个自己开心快乐才最重要,保重自己。”他说。  保重!  挂了电话,我还是怔怔的,其实有一句话我真的好想好想问他:你真的认为我跟你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吗?  可是,我没有问出口,也一辈子可能没机会问。(后来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觉得太符合邓家庆的心理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床见了红,就算明知她是假处女,也会自欺欺人地感到虚荣和幸福,并有有可能的时候向人暗示炫耀这种虚荣和幸福。)  我美美地跑到楼下小食店去吃了点小炒,打的到了仕女美容中心,一到那里,还没接过主管递过来的水,我看到了一个让人无法面对的人:张福荣。  没有语言能形容我此时的感觉,羞愧,难过,思念,自责,还有很多很多,收银小姐说:噢,经理,这位先生昨天就来找过你,当时打你电话你关机。  我认识他!我笑笑说,然后对张福荣说:我们找个咖啡厅坐一坐吧。  张福荣没有表情地看我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门。  我跟着他走在街上,半天思维无法运转,他也不说话,然后我停下来说:我带你去一个咖啡厅吧。  他还是不说话,我说过他跟我一样自尊而敏感。  我们坐到一家僻静的小咖啡厅的角落里,他要了一杯蓝山咖啡,我要的是炭烧咖啡,他开口讥讽道:我是叫你肖尘尘还是要叫你刘媛媛?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愣了一下,转变话题。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况且你的骗人手法并不高明。”他说。  我不再说话。  “怎么不说话呀?其实我也没什么话要说的,就是有点好奇,看叫做肖尘尘的那个女人在这边过得怎么样。”他说。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走了。我看他这样子,突然有些不高兴。  “随便你,要走就走吧,本来我是想找到你跟你离婚的,因为我觉得我伤害了你,虽然离婚对我的前途有影响,但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原来我们的是无效婚姻,真搞笑。”他嘲弄地说。  我看着他那依然熟悉的脸、那干净沉思的眸子、那修长白净的手指,想起第一次在夜总会认识他的样子,想起那一次我们牵手在那个叫菩堤的城市沿着街道一遍一遍地走,想起第一次搬进他帮我租的房子,想起那个送伞的雨天我跟只落汤鸡一样回到家,想起他的同学们的聚会时他那灿烂的笑容,想起……突然有种流泪的冲动。  “肖尘尘,刘媛媛,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子,说你是个骗子,你那几年又好像没有诚心骗我什么,房子也在临走前改写成我的名字,说你不是骗子,你又何必用假身份证来和我结婚呢?我真的想破头也不明白。”他苦笑着说。  “我也不明白,就到此结束吧,以后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守宫砂》七十六

我刚将干红倒了一小杯进酒杯,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不用看,这人就算烧成灰辗成末我也知道是林剑郁。  我能坐下来吗?他问。  我好像没听清楚他的话,抿了一小口酒,眼睛看着酒吧表演台。  他也不管,很自在地坐下,挥手叫服务生,要了半打啤酒,掏钱。  那老女人怎么没陪你过来喝酒啊?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  “哦?她挺放心我的。”他眯眯笑着说。  “看来你把她侍候得不错啊。”我讥讽道。  “比较理想吧,她给我我想要的,我给她她想要的,互不亏欠,挺好。”他无耻地说。  “恭喜啊,对了,一直想问没问,还住在那房子里?”我问。  “早就不住了,那房子偶尔去一下,说到这个,我想澄清一下,其实那一天真是个意外,如果你不是提前回来,我会把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的,也许我们还是在一块生活呢,你也太倔了,让我们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你面前,还拉开窗帘,挺丢人的。”他说。  “你也知道丢人?佩服佩服。”我瞄了他一眼说。  “也没什么,当时也就想认识个有钱女人不错,没想到要跟她来真的,你这一闹,我骑虎难下,不得不做选择了。”他依然无所谓的样子。  “多好啊,一个几辈子都吃不完用不尽的有钱女人,虽然老点,丑点,孩子多了点,但还是完全能满足你嘛!”我更加不留情地说。  “嗯,也是,我也挺满足的,对了,听说你那个珠宝商人离开深圳了,岂不是很遗憾?”他不怀好意地问。  “有什么好遗憾的?不是我的终归要离开。”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  “当然有遗憾了,我还等着你在他那里弄个五百万把我从别的女人手上买过去呢!”他恶毒地阴笑着说。  “我当初的誓言很可笑,你五块钱都不值!”我冷冷地说。  “哈哈哈,靠山走了弄不到钱了,快到兑现期了,现在就说我不值钱?嘿嘿,肖尘尘,不说我值多少钱的问题,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把五百万摆在我面前只要让我看一眼,你走到哪儿我爬到哪儿舌头舔到哪儿!当然,如果你赚不到,我也不会要你真的自杀,你就跪地上跟我磕三个头向我认个错就好啦。”林剑郁的脸笑得好像都变形了。  哼!我冷笑一下。  “别这样笑,这样笑只会让我觉得你心虚,底气不足,还有让我觉得你很可怜,你看看你,二十七八了,一无所有,没房子没车子,连个关心你的男人都没有,我作为你过去的老情人过来关心你一把,跟你掏掏心里话,肖尘尘,别再做梦了,五百万?!趁你现在还有几分姿色,赶早找个男人嫁掉吧。”他边说边喝啤酒。  我感觉到自己有扔酒杯过去的冲动,接着他说了一句让我更丧气的话: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帮我买了一部新车,一百多万,还另外买了一层楼,正准备写我名字,有空请你过去玩玩?  滚!我清楚无比地说出这个字。  他好像说听到“好”字一样轻松地笑笑,说:5月22日,我在老地方等你。  我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第二天才发现嘴唇破了。

《守宫砂》七十七

美容中心的生意近段时间有了很大起色,我找不出原因,可能和主管换了一些洗脚妹和美容师有关系,有一次我很认真地问她有没有让她们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主管说没有,不过,如果暗地里有什么交易,我们美容中心也是管不了的,我也就只好开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果然没过多久出事了,一个在我这美容中心作美容的女孩子帮一个男客人做了面部美容后,男客人问她要做那事,她说美容中心是不能做的,但可以带到别的地方去,那个男的是个条子,毫无疑问地就牵扯到我这里来了。  经过主管找一个有点势力的顾客帮忙,我被罚三万了事,虽然说这不是大数目,但想想还是挺郁闷的,不做这种生意吧,生意不理想,做吧,下一次万一再弄出这事,可不是三万块钱能搞掂的,我都为这破美容中心感到烦心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接到好久没给我电话的邓家庆的电话,他告诉我一个更糟糕的消息:我开的美容中心的那条街的房子可能要拆除扩建,那么也就意味着,到时候有可能美容中心投资的一百多万打水漂了。  我脑子轰了半天,邓家庆说:还不确定,是内部人透露出来的消息,也有可能不拆,不过最好提前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那怎么办?我差一点要晕了。  “如果你真的怕万一的话,趁现在消息还没走出去,把美容中心转让了。”邓家庆冷静地说。  我的心狂跳,这不是明着坑人吗?  我就跟你说这个消息,你看着办吧。邓家庆说。  “唉,真是烦人,”我叹口气,“前几天还出了一点事呢,一个美容师的事害得我罚了三万块。”  “哦?是吗?对了,这正是一个契机,利用罚款的事放风出去把美容中心转让掉。”邓家庆冷静地说。  想到自己要这样害人,还是半天说不出话来,邓家庆继续说:你转让的时候不能表现得过急,也不能把价说得太低,我们接收时花了一百零五万,你就稍稍把谈判的价格抬高一些,一百二十万,最后一百万成交最好,当然,底线是九十万,不然谈得太低人家就会怀疑你有鬼。  我答应了,第二天上午装作没事一样到美容中心,闲聊似的跟几个熟客和主管说到自己的难处,当然,半遮半掩地说到邓家庆的事,无非就是暗示邓家庆离开深圳了,我在深圳一个人撑不开场子,连小姐出的那么一点事也摆不平,想有机会把店转手了出国一段时间……  果然,第三天就有人给我电话问美容中心转让的事,对方是一个开汽车修理厂的女老板,多年前自己摆了个小摊帮路过的车清洗加水什么的,后来增加到补胎充汽,再后来凭着诚实诚信吃苦耐劳,终于弄了一汽车修理厂,她老公嫌她又老又丑早就跟她离了,近几年修理厂渐渐进入正轨,她开始有机会和时间接触到美容,后来经人介绍常到仕女美容中心来做,觉得很有些效果,当初就跟我的前家谈过转让的事,但因为价格没谈拢就算了,但一直耿耿入怀,这次听说我因为这事要转手,她很想跟我谈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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