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我们木叶的地接上伤了人命就想一走了之?怎么说宇智波轮他也是姓宇智波的,宇智波家怎么说也是我们木叶的名门……你们包庇杀人犯,还不兴我们给宇智波轮,也就是你们原来的首领报仇了?”身后无数忍者涌出,将一般的木叶病人隔开。
言下之意,不留下君麻吕这条命所有人都别想走。
林遥挑起一边眉,颇为意外道,“你们木叶?砂隐村什么时候归入木叶门下了?也不见给各大国通知一下,这五大国已经改为四大国了!”
被拆穿那人连脸都没红,反而更猖狂,大不跨前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林遥。突然一笑,手指轻佻的抬起林遥苍白的下巴,笑得轻浮戏谑。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懒得再蛮。杀了加愚也君麻吕,所有人都可以安全撤离木叶。否则,啧啧。这么细皮嫩肉的脸,伤了我也心疼。”说话的时候,普通病人都被疏散干净,冗长的走廊只剩下几个忍者暗部把守。
“哎呀呀~为什么讨厌的虫子总是那么多?杀都杀不完~”一直没开过口的人突然出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绯村红叶就是典型代表。
笑眯眯的狐狸脸闪过,单手就握住伸在林遥面前的那只手,耳朵滤过恼人的杀猪叫,直接从中间捏成两段。腕以上还长在那人身上,以下则落在了地上,血洒了一地。惊人的握力,从他纤细到言简意赅的外表还真看不出。最可怕的还是在场的无数双眼睛都无法捕捉的他的动作,快得迅雷不及掩耳。
他突然出来这么一闹,和平的谈判是不可能实现了。暗自后退几步,林遥跟那些人拉开些许距离,他挡在同伴最前面抱臂观望。观望木叶那些人愤怒的脸,匆忙赶来面色吓人的宇智波鼬,以及随他而来的越来越多的人。
因为太关注眼前,林遥忽视了身后,将后背完全交付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勇气。如果这时他回头就会发现君麻吕眼中的神色,是比他还残忍百倍千倍的冷酷。那么熟悉的冰冷又残忍,倨傲的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这时他或者“破”里的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就绝不会认错,那种只要见过一次他这般模样就永生难忘,神魔精怪般让五大国忌惮,颠覆并创建神隐村,站在忍者顶端的人,宇智波轮正站在他们身后。换了一种形式,以更加强大压倒性的优势,独自矗立,默默的冷眼旁观。
以君麻吕的形态,轮仅是站着没任何其他举动,冰冷的绿眼睛冻上一层薄薄的冰。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能看清时局?看透人心?
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何而不为?何况林遥他们让他很满意。
轮早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该感谢这些人的刁难,否则他还困在死胡同里一步步走想自我毁灭。敌意让他警觉、危机让他惊醒、杀气让他收拢的爪子全部伸展出去。无关意识,已经是条件的反射,对危险本能的反应。
而促成这一切的,他该感谢谁?嘴角微微弯起,轮再度感慨命运的恶劣。
冰绿色的眼眸划过冰冷残虐的寒意,与匆匆赶来的人对了正着。
第六八章 了无声息?
第六八章 了无声息
四目相交,鼬陡然啥住身影,惊悚得狠狠吸了几口凉气。
不敢相信眼睛,那熟悉的眼眸连乖戾都模仿的一模一样。狠狠倒吸了口凉气,鼬冷静下来,什么都明白了。
沉默,合上眼,他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宇智波的延续就只能是悲剧吗?明明已经那么努力的强大,以为已经足够抵抗命运和不幸……倒头来也不过是不自量的妄想。
有些明白斑的所作所为,曾经绝不原谅的偏执几近丧尽天良,如今看来却觉得理所当然。绝望衍生的强大,浮萍都不及的脆弱,只要稍一施力就破得粉碎。出卖灵魂跟恶魔交易,似乎也比不过如此。图得还不是一死,肉体和心灵同步的毁灭,他们唯一的末路。
真是可悲!强大是因为受到诅咒,还是因为诅咒而强大?他们一族,到底是为了什么存在于世?真的只是战斗的穷极凶器吗?
……
另一边,寻不到轮佐助终于发作,他抡起手臂揪住一人的衣领,“轮哥呢?我大哥呢?”明显属于宇智波的暴戾乖张显露无疑。
纲手正巧将这幕尽收眼底,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显而易见的不赞同。她走过去挥开闹哄哄的人潮,怒叱。饱满的额头皱出很深的印,说不出的威吓。
“到底怎么回事?暗部很闲吗?”倒也不避讳,纲手拆穿了“砂隐村忍者”这可笑的伪装,暴躁的脾气是她另一项闻名于世的特色。
适时响起的咳嗽声,信号般指挥了那些暗部。汇报后就要离开,临走前弯下身子捡断掉的手,对上了他的红叶恶毒而阴鹜。眼刀直剜顾问,纲手再气也没用,老狐狸自然有他被称为老狐狸的理由。
只是,他们真的走得了嘛?或者说,木叶村真的以为他们能主宰一切嘛?
“纲手大人真的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清凉的一声,直白又干脆带着少年独有的清凉和自持的冷漠。来得突然,打了所有一人一个措手不及。最该沉默的人旧事重提,刻意揭开都不愿提及的事,本身就是一件相当诡异的事,毕竟他是整个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和嫌疑人。
君麻吕该是最乐见不了了之的人。
推开林遥和红叶,走到前面。冰冷依旧强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几乎不近的失去了人味。还是那派森寒的孤傲森寒,却偏又让人觉得有那里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