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故意刺激那你……为什么要把那枚戒指卖掉?霍寒年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苏抚无情的打断了。“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把那枚戒指卖掉吗?”
苏抚的身体慢慢前倾,脸庞逐渐往霍寒年靠拢,红唇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嘴唇,随即迅速回到原位。气氛,在这一刻开始暧昧起来。霍寒年的耳根有些泛红。下一刻,苏抚说出来的话,将这份暧昧全然打碎。“霍寒年,我为什么把戒指卖掉,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当然是,我不爱你了啊。”
最后几个字,苏抚刻意拉长了语调。霍寒年的身体有些僵硬,浑身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凉的彻底。刚才暧昧的气氛就像是一个假象。“苏抚,你……”霍寒年怔愣的看向苏抚,眼底的猩红愈发的浓烈。“苏抚,别怪我。”
说完这句话,霍寒年一只手死死地扣住苏抚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往后伸,扣住苏抚的脑袋,逼迫她迎合自己。吻,狂暴的落在苏抚的唇上。不知过了多久,苏抚双眼迷离的靠在霍寒年的身上,霍寒年瞬间松开手,一把抱住苏抚,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苏抚,我……”我爱你。下一秒。苏抚轻轻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略微红肿的嘴唇,笑魇如花的看向霍寒年身后的男人:“南城哥哥,你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苏抚伸手推了推霍寒年的胸膛,霍寒年没有任何防备,被她推到一边。霍寒年亲眼看着苏抚兴奋的跑到别的男人的怀里,亲昵的蹭着那人的胸口。看起来,就像认识了很久。这一幕,在霍寒年看来,格外的刺眼。男人熟稔的揉着苏抚的头发,温柔的看着苏抚,语气里却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是谁?要不要我帮你处理掉?”
闻言,苏抚满不在乎的撇了霍寒年一眼,“不需要,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而已。”
这句话,刺得霍寒年的心脏生疼。呵。对于她来说,他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吗?靳南城的视线在苏抚的嘴唇上打量了一番,当着霍寒年的面,伸手搭上苏抚的肩膀,“这么久没见,不聚聚?”
苏抚早就习惯了男人的触碰,也不反抗,顺从的答应道:“好啊,现在拍卖会结束了,正好能去二楼吃点东西。”
靳南城的视线在霍寒年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带着苏抚离开了这里。只留下霍寒年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霍寒年自嘲的笑了一声,像是在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他挫败的将戒指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来,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一个水池,面无表情的将戒指扔进了水池里。平静的水面掀起一片不小的涟漪,很快又恢复宁静。呵,这枚戒指既然她不想要,那就没有了它存在的意义,不如就这么丢掉。苏抚,既然你都不想再继续我们的婚姻,那就——如你所愿。霍寒年踉踉跄跄的走回一楼大厅,和秦肆简单交代了两句,便匆匆离开。秦肆不明所以,见霍寒年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非常有眼力见的没有多问什么,任由他去了。今天的晚宴,还需要他主持。霍寒年的事情,等晚宴结束再问也不迟。秦肆端着一杯红酒,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上了二楼。此时,二楼已经摆满了一些小吃,之前参加拍卖会的人,都有条不紊的寻找着自己的老相识,联络联络感情。靳南城带着苏抚一路走到二楼的一个角落里,才选了两个就近的位置坐下。这里没什么人,周围还有苏抚喜欢的小蛋糕,刚刚好。靳南城让苏抚安安静静的待着,自己则往旁边走了走。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甜品,靳南城挑了几块草莓慕斯,顺手拿了叉子,小心的端着盘子放在苏抚的面前。“呐,你喜欢的草莓慕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再去帮你拿别的。”
靳南城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苏抚的神色。见苏抚没有表现出来厌恶,松了一口气。苏抚拿起叉子,随意的叉了一小块,疑惑的抬起头看向靳南城。“南城哥哥,你怎么过来京城了?我记得你忙得很,消息都不回几个,竟然有时间来京城?”
“还是说……师父出事了?”
靳南城,她的师兄,也是和她一起跟着师父学习医术的人。只不过,这些年来,靳南城一直待在师父身边,基本上不去别的地方。倒是她,学会了医术之后,就回来了,这几年也没有回去看过师父。说起来,还是她对不起师父的栽培。明明师父想让她继承他的衣钵,她倒好,二话不说就把这个担子甩给了靳南城。靳南城摇摇头,轻笑道:“你竟然还好意思提师父?你知不知道,你当年跑了之后,师父都快气死了。师父没事,你放心就好。”
“那你来京城做什么?”
苏抚将叉子放到一边,疑惑的问道。她师兄不是京城的人,也没有额外的身份,按道理说不可能有资格参加这次的晚宴。除非……靳南城正想开口解释,一道刺耳的调节话筒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晚宴的正中央,秦肆调节好话筒,随即咳嗽两声,步入正题。“咳咳,其实这次拍卖会的真正目的,是为我家老爷子祈福。”
“这几年来,老爷子的身体状况逐渐恶化,一年不如一年。秦某这次举行这个宴会,也是希望在座的有认识名医的人,可以请他来秦家看看我们家老爷子的身体。”
“如果治好了我们家老爷子,秦某必有重谢。”
“还希望各位帮帮忙,看在往日的情面上。”
“秦某先在这里谢过各位了,好了,晚宴正式开始,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话音未落,苏抚试探的问道:“南城哥哥,你这次来京城,难道是因为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