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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2页)

2时42分,两艘艇又次发现目标,采取攻击。

对方再次钻入两艇之间,迫使护卫艇不能发扬火力,招致目标再次丢失。随后,敌艇高速返马祖,马祖岛守军开探照灯引导,岸炮向护卫艇射击掩护。护卫艇不惧,转向拦截,借助敌占岛探照灯光击伤“军兴2号”,跳帮生俘敌艇(我4名跳帮战士,有3名留在敌艇上没有接回)。3时40分,两艇拖带敌艇撤离战区。

拖带“军兴2号”返航过程中,由于组织不严(竟然没有专人瞭望),速度过快(12节),缆绳拉断(拖索长27米),导致被拖艇丢失,己方3名战士失踪。

此战,殛毙对方5人,俘4人,缴获挂机舟一艘(拖失后又找回)。

1958年9月19日深夜,海面大风,浪卷如席。

在厦门前线待命的护卫艇大队隐蔽在夜色之中,除了值更人员,艇员都合衣躺在燠湿的舱内。突然,传来一级战斗部署警铃声,岸上指挥所下达命令:“东碇岛外发现目标,立刻出击!”0时24分,556、557两艘艇奉命驶出厦门港。

茫茫夜海驰骋了一段,艇上观察员报告发现目标。岸指挥所命令556艇上前搜查,557艇负责警戒支援。556艇在风浪中艰难接近目标,距离很近仍旧分辨不清是个什么东西,它速度并不快,呈颠簸前进状,外形既不像军舰,也不是机动船,还有一个圆圆的大盖子,上面装有炮塔,艇长宫毓滨和副艇长华克毅一商量,决定靠上去查个究竟。

“报告,目标小黑点距离东碇岛2.3海里!”

随着报告声,目标更近。夜暗中,前主炮瞄准镜死死扣住“小黑点”,随着一声射击命令,甲板振荡,一串串曳光飞向“小黑点”,弹光四溅。令人不解的是,目标既不还击,也不提速,仍旧不紧不慢地向敌占岛漂泊。

“停止射击!打开探照灯!”

宫毓滨命令。探照灯光下,他们终于看清这个怪物是一辆新款水陆两栖战车。

原来,自从“沱江”号被击沉后,台湾方面不得不重新考虑对岛屿的补给方式。出于运输舰目标太大,容易遭打击,遂改为使用水陆两栖战车运输物资。具体办法是,由舰艇运载战车到金门外海面,躲开大陆岸炮有效射程,将战车投放下海,跑完剩余路程。水陆两栖战车具有目标小,不易被发现的特点,所以暂时缓解了附近岛屿供给的燃眉之急。

风口浪尖上,556艇尽量与水陆两栖战车保持同向同速航行,同时跳帮小组做好准备。无奈风浪太大,每次试图靠上去都被打开。终于,在护卫艇与水陆两栖战车再次碰撞一瞬间,机枪手郭培爱纵身一跃跳过去。他刚离开甲板,水陆两栖战车随着涌浪扶摇升起,跟着被狠狠淹没,消失在黑暗中。甲板上人不约而同心吊起来,认为他不被海浪吞噬,也被敌人干掉。

郭培爱脚接触到两栖战车的刹那身体一滑失去平衡,紧抓住钢板缝隙,身子贴在炮塔上,憋足一口气潜入水下,待再冒出水面发现裤管撕破,小腿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他趁两栖战车浮泛之机,抠动冲锋枪扳机鸣枪示警,高喊:“缴枪不杀!”

可是,不论怎么喊车舱内就是不见回音。

他跳入舱内,脚下一滑,碰到个软软的东西,立刻作出捕俘动作,抓住的却是一袋面粉。这时,他看清舱内空无一人,重机关枪旁边放着两箱刚启封的子弹,旁边还有一支汤姆式冲锋枪,几箱锡壳密封的美国军用品,更多的则是急救包、牙膏肥皂、面粉等生活用品。让他惊讶的是,战车机器没有熄火还在突突地跑。他马上明白,敌人是遭到打击后弃车投海。

海浪把556艇和水陆两栖战车分开后,澎湃涌浪遮挡视线,甲板上的人更加不知道对方情况,传来的枪声让他们向各种不利方向猜测。两分钟过去……5分钟过去……556艇在黑暗中搜索,终于再次靠上目标,跳帮小组纵身跳落在炮塔上,黑暗中发现了郭培爱胳膊上绑的白毛巾标记,这才放心。

海上“反小股”(6)

岸指挥所接到生擒水陆两栖战车的捷报,命令护卫艇将其拖回。

多年后,副艇长华克毅在接受电视纪录片《东海军魂》摄制组采访时回忆起那段经历仍然激动难平。他说,即使有过海上冒险经历的人,也很难体会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刻是什么滋味。当时护卫艇如一片落叶,水陆两栖战车更是若隐若现,难以把握,要做的工作就是把钢缆系到战车上进行拖带,这个活儿放在白天,风平浪静,难度不大,但在漆黑一片的海上,又是风浪中,要把两个没有规律的相对移动物体系在一起可真比登天还难。首先护卫艇要准确地投出撇缆绳,依附在水陆两栖战车上的人要在黑暗中接住飞过来的、稍纵即逝的绳球。如果一下没有抓到,只好重来。这样,在风浪中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来回,顶过多少浪头,呛了多少水,水陆两栖战车总算系上护卫艇。跟着,就是战车上的人要返回甲板,因为拖带过程中战车上绝对不能留人,一旦国民党军舰出击,护卫艇就要放弃战车开战。另外,战车一旦脱缆,就会漂失,给我方跳帮艇员带来生命危险。

在他的记忆中,那真是一个比黑暗还要没底的、噩梦般的夜。拖带中,涌浪忽而举护卫艇上天,看见水陆两栖战车在旋涡里挣扎;忽而护卫艇又被压下浪底,能够仰望水陆两栖战车底盘,粗钢缆在黑暗中吱嘎叫唤,绷得紧紧的像一根铁棍。他亲自守在缆位上,生怕缆断了打伤人。没用两分钟,钢缆就断了,只好再跳帮从来,其艰难可想而知。艇上当时的措施是减速,再减速,有时甚至在4部主机中只动用一部主机,用最低转速,慢吞吞地前行。从战区到厦门路程并不远,竟然一直折腾到天亮,钢缆断了7次,艇员个个精疲力尽,双手磨出血。在经过东碇岛时还遇到敌人的炮火拦截险些放弃。

天亮,556艇克服艰难险阻,经过5个多小时航行,总算把这辆美国造最新式水陆两栖战车牵到码头上,这时才发现拖了半天拖反了,屁股朝前,脑袋朝后,而且战车上的动力机器还开着,怪不得费了牛劲。艇靠码头后,立刻引来络绎不绝的围观人众,成为当地的一大热点新闻。

几天后,围观者不断增多,范围扩大到全国,地点也不再是军港,而是首都北京革命军事博物馆大厅内。

偷渡行动屡屡失手之后,台湾方面汲取教训,变化出更为隐蔽的海上手段。进入1964年,国民党情报局将运输舰“满庆盛”、“满庆升”号改装成为日本渔船“庆盛丸”、“庆升丸”号频频出没,行动路线多选择远离大陆海岸,采取无线电静默,人员换乘区域在领海线之外,一旦发现大陆舰艇立刻高速转向脱离。

1964年7月8日19时,“庆盛丸”、“庆升丸”号从台湾淡水港启航,再次对大陆防御较薄弱的苏北沿海袭扰,两船载特工51人、船员29人。

东海舰队接到敌情通报,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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