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秘事,要不……让大将军来?”香影试探问。
“别别别……千万别叫安然来!”
秦妍连忙摆手,早上慕容安然没将自己生吞活剥已是万幸,亏得对方有太多心里话要诉,没顾得上翻云覆雨。现在这般光楞楞,可不得将没干完的事立刻补上?
大腿和屁股还疼着呢,绝对不能再引狼入室!
秦妍估摸香影怕是难为情,但现下没有合适人选,宸妃虽是青梅竹马,不分内外,但那是和乔御澜。
徐溪丛、任诗情、阿喜,都不是什么上佳人选,思来想去,只有眼前人能帮忙。
“无妨,就你来。”
香影不好再推脱,掀起纱幔进了来。
一幕,多少是叫人羞的。
女帝趴在龙榻上,裤子褪至膝盖处,两瓣白花花的嫩股就摆在眼前。
还真是……臊人!
不过,伤口确实不是撕裂。
不但是股部,大腿根上也没能幸免。
性情中人,见到这副场景,猛得眼红,香影急忙坐下,拿帕子裹住食指,挖了块玉膏,寻着伤处轻轻细细地涂抹。
玉膏腌的肉疼,秦妍咬着后槽牙,将枕头抓变了形,好歹没哼哼。
“陛下伤的这么重,要不今日推了所有事,就搁榻上躺着?”
“上完药就行,朕不能躺着不动,她们焦急,文武百官定要弄个明白,若知是安然带我骑马受的伤……”秦妍将裤子扒拉好,脸红道:“少不得同你一样怀疑……安然会受人指责,朕也没脸。”
帝王琐事皆有权衡,一举一动牵扯甚广,香影不再劝慰,心疼道:“白日里倒还好,傍晚有烟火酒宴,是几位亲王心思,准备很久了,怕是躲不过。”
“宫里的药定然是好的,届时,你拿软垫与我即可。”
秦妍重重打了个哈气,早上起得太早,又被马儿颠的散架,如今躺下,当真又累又困,她迷迷糊糊嘟囔起来:“吩咐下去,朕有些乏,诸事待醒来再说。”
“是。”香影领旨,端着瓶瓶罐罐悄步出了去。
一觉,女帝睡得昏天黑地,最后还是被殿外聒噪声弄醒的。
不用多猜,聒噪的人是谁。
女帝命宫人开门,娇俏圆润的小身板就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