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饶命啊!下官一时鬼迷心窍,做了错事啊!”杜铋连忙求饶道。
“哼?饶命,你二人是当真不将夜宸律法放在眼里,不该拿的东西,也敢心存别意,依本殿看,你们二人这是罪不可赦,其罪当诛!”
“太子殿下,您宽宏大量,饶了下官吧!此事并非下官本意,全是这个杜铋逼着下官同他一起行这等事啊!”伍留守边说边磕头,还不忘将脏水给泼到杜铋身上。
“你这狗东西,怎么说话的?”杜铋大骂一声,看向萧奕辞,道:“太子殿下,您别听他胡说,他这是栽赃陷害,明明是他蛊惑下官去私吞官物的!”杜铋辩解道。
“呵!你二人都要死到临头了,还不认罪!”
“诸位大人,都瞧好了,枉顾我夜宸律法者,诛!”萧奕辞一个转身,抽出齐珉的佩剑,直接抹了他二人的脖子。
二人脖子一凉,鲜血喷涌而出,直接倒地不起。
其他官员被吓得一个机灵,连忙跪地。
齐声道:“下官谨遵夜宸律法,太子殿下英明!”
没错,他今日便是要杀鸡儆猴,让所有官员头都明白,太子脚下不容乱来,不该存的心思,最好永远都不要有……
萧奕辞将剑递了回去,便朝府门外走去。
齐珉道:“诸位都且散了。”
随后朝手下人吩咐道:“你们几个,把这里给处理了。”
“是!”
次日,一切准备就绪,银矿装满了三大车。由这十五人外加齐珉一同护送回城。
齐珉上前,拱手道:“殿下,矿石清点完毕,数目无差错!”
“让他们准备好,马上出发!”他吩咐道。
“是。”
邬州长史和留守被诛杀的事,很快传回了皇城。
朝臣周旋不断,都想着将自己的人放过去。
却不想此事被严宓占得先机。
皇宫,御书房内。
左右相跪在地上,行礼道:“老臣参见皇上!”
皇帝放下折子,问道:“对于太子之事,你二人有何见解?”
“回皇上,太子殿下此行,正好为朝中大臣树立威严,让所有人都清楚,夜宸律法,容不得任何一个人枉顾!”覃岷显开口道。
“嚯,是吗?”随后问严宓:“严爱卿,你怎么看?”
“老臣认为,覃相说得要道理。”
“那依你们看,邬州长史的位置,何人可以胜任?”皇帝淡声问道。
“皇上,老臣有一人选,兴许合适。”严宓率先道。
“哦?说说看。”
“清河郡长史,罗般!”
“罗般?”皇帝重复着这个名字。“朕怎么觉得,这名字竟如此耳熟。”
“皇上忘了也实属正常,罗般是五年前,老臣举荐给皇上任命为清河郡长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