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他突然道。
“你怎么知道的?”聂卿萦错愕。
这家伙背后长眼睛了不成?她就刚睁开眼,动都没有动一下。
“萦儿莫不是忘了,朕是习武之人,根据气息,便可判断。”
“这也行?”聂卿萦扑腾一下坐起身。
原来习武好处这么多啊?
“朕要去处理公务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萧奕辞凑上前,低声道。
“好。对了,一会儿用完早膳,我想出宫去一趟,你不会有意见吧?”
“还对那个医馆念念不忘吗?不是已经转手给君暮澜照看了吗?”他不解地问了句。
“瞧你这话说的,谁说我出宫是为了去医馆了,难不成我不可以去街上逛逛,或者去拜访一下菀菀吗?”
毕竟萧菀韵失了亲人,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好受,她作为菀菀的密友兼嫂嫂,理应前去安慰一下菀菀不是?
“记得早些回宫。”
“我就知道夫君不会那么狠心拒绝。”聂卿萦甜着嘴道。
萧奕辞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便道:“朕先走了。”
见她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心离开。
覃子錾护送谢家之人走了一路,也是时候该道别离开了。
若是再待下去,父亲大人势必会派人来寻他了。到时候事情可就暴露了。
“谢大公子,郡主。我是时候该告辞了。”他淡声道。
“等等,这几日,多谢了!”谢婉宁突然叫住了他,道。
覃子錾错愕了。这嘉宁郡主是良心发现了?居然还能从她的口中听到多谢二字,稀奇啊!
亏他还一直担心这嘉宁郡主一直拉不下面子呢。
她现在那还是什么郡主啊?在所有人看来,她已经成了罪臣之女了。
在谢家落魄之时,也只有他覃子錾,还有那么点良心,在乎他们到底是死是活了。
“覃二公子,若是有朝一日,你与本郡主还能再见,你可愿同本郡主痛饮一杯?”谢婉宁突然问道。
“啊?”覃子錾被问得懵圈了。这还是曾经那个自以为是,自傲不凡的嘉宁郡主吗?。
她居然会邀请自己喝酒?
“呃……郡主既然发话了,我若是不给郡主一个面子,倒显得我的不是了。”他连忙道。
“覃二公子慢走!”谢霖航拱手道。
“告辞!”
谢婉宁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中竟会有一丝不舍。
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还是看在了眼里的。只是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光鲜亮丽的嘉宁郡主了,又何必去徒增烦恼?“小妹,愣着干什么,走了?”谢霖航只声提醒道。
谢婉宁连忙回过神来,应道:“大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