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玠将自己全身心都压在女郎身上,鼻尖萦绕着香甜的气味,声音轻轻的:“让我靠一下。”
凌玉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疯,只是感受到了丝丝酒气,心中警铃大作,依旧不断的挣扎着。男人的声音再次传入耳畔:“你二兄就在邻屋内,还没有歇下,别叫他发现了。”
女郎心口一滞,果然只敢小幅度挣扎了,所幸,男人放开了她,顾自坐在了身旁的软榻之上。
凌玉慌张的瞧了眼紧阖的扇门,压低声音问:“你没把二兄怎么样吧?”
危玠失声发笑:“小玉,你把哥哥当成大坏蛋了?只是请他吃酒罢了。”
凌玉松了口气,却发现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的凝着自己,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杵了一会,她倍感压抑率先打破沉默:“皇兄,你这么盯着我做甚?”
危玠脊背往软榻背上靠了靠:“要坐上来么?”
他怕了拍自己的大腿,凌玉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谁知下一秒,纤细腕子就被人捉了去,一股力道,她就被拉进了男人炙热的怀中,碰上那坚硬的大腿肉时,有点儿疼。
危玠修长的手指温柔抚摸女郎的面颊,低头,薄唇贴近她的耳垂:“你当着哥哥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是当哥哥死了吗?”
“二兄,二兄他……”女郎黛眉轻蹙,支支吾吾:“他不是旁人……”
“哦?”危玠胸臆窝火,语气含酸带怨:“我也是你兄长,怎么不见小玉主动抱我?”
他手指不怀好意的拨弄着女郎小巧的耳畔,不一会儿便见绯红云霞铺洒:“有哥哥和驸马还不够是吧?还得带上你二兄?小玉怎的如此贪心?”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混账话!?
凌玉忿忿瞪他,却不知挣扎间,衣襟口已经微敞,露出那圆润雪白的肩头,牛乳似的雪肌似凝脂,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愈显婀娜有致。
里头穿了件浅粉色的小衣,危玠幽深的凤眸落在那生动的玉兔绣图之上,缭绕蓬蓬玉山。
凌玉顺着男人炙热的眸光,向下,立刻拢紧衣襟,小手紧紧攥住领口:“二兄还在隔壁,你不可胡来。”
危玠薄唇不由分说落进她的一侧脖颈,嗓音沙哑迷离:“若叫他发现,就说是我强迫你的。”
凌玉慌乱摇头,却被他高挺的鼻梁迫着昂起下巴,那灼热滚烫的呼吸摩挲过颈间门,叫她感触更为敏感清晰,引来阵阵不可抑制的颤栗。
他薄唇勾起一抹坏笑,嗓音哑得厉害:“若他真进来,哥哥教你这样唤,”他拉起女郎挣扎的玉手,抵住自己:“你手抵着我的身子,一边哭泣一边呜咽说不要。”
顿了顿,男人嗓音含笑渐浓:“你二兄进来,只会以为我用下作手段,强逼了小玉。”
而方才的凌玉,正玉齿咬着下唇,男人粗粝的大掌狠狠掐着她的腰窝,鼻梁摩挲在白玉美肩,迫使她松口,发出一声:“不要,皇兄。”
听到这男人声情并茂的教自己,她微微一愣,胸腔愠怒更盛。
演我?
“哐当”一声,凌玉胡乱挥舞的手臂,无意间扫到案几上的砚台,砸倒在地,漆黑的墨汁流了一地。
女郎纤长如玉的脖颈,随即紧紧绷住,可当那潮湿灼热的气息立刻捕捉到空当,酥酥麻麻缠绕而上,又令她顷刻间酥软了下来。
“皇兄,别这样?”凌玉娇声似莺泣,哭泣着,整个人俱是抗拒:“求你了皇兄,若是被二兄发现我们做这样的事,我、我……”
她想要逃跑,可刚有一点机会,危玠炙热的手就追了上去,将人牢牢按在怀中,她逃无可逃,呜咽着承受危玠落在她颈间的沉重欺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