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被他扛在肩头,动弹不得,连着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你放我下来!!”任凭她如何拳打脚踢,姜玉堂都毫不理会她。
直到走到床榻边,双手将她往里一扔,沈清云就跟个麻袋似的又被他扔到了床榻上。
“你做什么?”她头昏脑涨的,刚起身,就见他站在床榻边解腰带。羊脂白玉的玉带扔在地上,紧接着他脱了外衣。
沈清云面上瞬间就白了,立即就往床榻下跑:“你做什么,你别过来!”脚还没沾地,就被他掐住脚腕,又拽了回去。
姜玉堂沉着脸,抱着她躺在床榻上:“别动!”他控制她的手脚,不让她有半分动作。
沈清云拼命的去踹他掐他,对他而言也只是挠痒痒:“你放我下去,我要出去!”
“识趣点儿吧。”姜玉堂在她身侧,闭着眼睛:“你要是不想睡,我有别的法子让你累到睡。”
沈清云听出这人话里的玄外之意,知道这人话音里的认真。挣扎着的身子渐渐缓和下来,不敢再动。
这段时日,她几乎每日都在夜间值守,只能白日里趴着睡一会儿,一天基本只睡两个时辰。
如今闭上眼睛,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等她熟睡之后,身侧一直闭眼的姜玉堂忽然睁开眼睛,他转身看着身侧的人,目光落在她熟悉的眉眼之上。
深吸了口气,可心尖却还是激动到颤抖着。
总算是回来了……指尖落在她眉眼上,姜玉堂小心翼翼的抚了抚。他等了那么久,这人总算是又回到他身边。
沈清云是他的,无论怎样,他都得摁在自己掌心里。
翌日一早,永昌侯的马车停在了朱雀桥的巷子口。
他之前日日来这儿,却不知道沈清云住的地方就跟他隔了一条街。想到自己寻了这么长时日,人就在自己身边,面色便越发的难看。
“你自个儿下去,还是我压着你下去。”
姜玉堂似是还不放心,人都到了自己手上,却还是怕她会逃。一大早就让她回来收拾东西,要她把猫带回来。
他算是知道了,金的银的沈清云都不要,那只猫在手上,沈清云才会乖乖听话,且还不敢跑。
“你非要做的如此?”沈清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如今在他脸上却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种种熟悉感,剩下的只有他对自己的步步紧逼。
“你非要把我关在屋子里……”话未说完,姜玉堂就从马车内跳了下去。
他对她及不放心,特意还带了一队暗卫来,个个穿着铠甲,腰间配刀。
所到之处,吓得四周的百姓个个跪地。
姜玉堂就像是回自个儿家一样,敲开了张盛的门。沈清云唯恐他吓坏了他们夫妻两,赶紧跟着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