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冷笑,拽起他来就想丢下马车,却被兰巫一针扎在麻穴上,抱着手臂退回到林晚晚身侧。
“晚晚,嘶,我手动不了了……”
林晚晚拿过胳膊给他揉着,没好气的说:“你没事去招惹他干嘛,他正学扎针呢,现在逮谁扎谁,你得要冲上去给他练手,活该受着吧!”
“哼!”
兰巫收起针,对自己的技术十分满意,看来他最近不愁没有练手的人了。
兰巫和沈墨这两人也不知怎么,一直相看两相厌,明明兰巫还是沈漓的弟弟,唉,这关系处的。
他们走的很慢,可能是照顾林晚晚,走了近十日才回到京城。
惠帝在皇城外亲自迎接,为主帅卸下战袍,迎进宫内庆贺。
林晚晚则是带兰巫回到宅子,让人给他安排房间,好好修整一下。
傅君亦听说她回来了,立即放下手中的事务,跑来看她。
看见她后,忍不住上前轻轻抱了抱她,“晚晚,你吓死我了,得知你失踪后,我赶紧派人去寻,最后才知你被带去了漠北。”
林晚晚指着在后面吃点心的兰巫说:“就是他绑走我的!”
傅君亦一听,将林晚晚护在身后,“晚晚,你退后,小心溅你一身血。”于是撸起袖子就准备上手。
“哎……”林晚晚赶紧拉住他,“我开玩笑的,都是误会,误会!我这一路都是他给我看病熬药,功过相抵,就不计较了啊……”
傅君亦冷哼一声,这才放下袖子,指着他道:“你就是跟他拜堂成的亲?他不行,你赶紧将他休了!重新换个人选!”
林晚晚尴尬地搓着手,小声说:“那天拜堂的人是他,洞房的人不是……”
傅君亦瞪大眼睛,惊叫:“是谁!老子去弄死他!”
“是,是,哎呀,是沈墨!”
“啪!”傅君亦一脚踢开凳子,怒骂:“我就知道那货不是个好东西!晚晚你等着,老子这就去找人废了他!”
“哎哎,你等等啊!废了也不是不行,我之前也想过,就是,就是……”
傅君亦急忙拉住她,焦急地问:“就是什么?他还做什么了?”
林晚晚索性两眼一闭,大声说:“就是我怀孕了!”
“什么?你……你……”
“嗯,两个多月了,你还是别废他了,总不能让我肚子里的孩儿有个残废爹吧?”
“你等等……我缓缓……”
傅君亦扶住桌子,揉了揉脑袋,自言自语说:“我一定是今日起得太早,还没睡醒……呵呵,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边说着,边仓惶而逃……
兰巫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她的好戏,实在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