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呵,她还曾幻想过做状元夫人呢,结果呢,到头来却是参加婚宴的,白白被人捡了便宜,确实有够悲催的。早知道她就应该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唉,早知……哪有那么多早知。
煜王宴请宾客这天,林晚晚派人送去了厚礼,人却未去,声称病了不方便出门。
而林晚晚的确是病了,被冻感冒了,正躺在床上打喷嚏流鼻涕。
“啊啊啊!好难受啊!好想念家里的火炕!破京城冻死个人啦!”
南慕听后,默默地在火盆中多添了几块炭。
“姑娘,静心!心静下来就会好很多!”
“我都快喘不上气了,怎么可能静下心!啊啊啊,太难受了!”
还有这个破系统,都过去多少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好烦啊!
“姑娘!”南觅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姑娘,咳,沈墨他来了,想看看姑娘有没有事……”
林晚晚立马躺好,闭着眼说:“就去说我睡了,不方便见人。”
她刚说完没一会,沈墨便推门而入,径直走向林晚晚,却被南慕和南觅拦下。
“我们姑娘说她睡了!不方便见客!小王爷请回吧!”
南慕一脸错愕地看向身旁南觅……
南觅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一着急说错话了……
林晚晚尴尬到脚趾不断抠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让自己直接消失几分钟……
沈墨倒是意外的没说话,只是凑近看了看她,放下一瓶药后便走了。
待他走后,林晚晚飞快地爬起来,拎着南觅地耳朵大叫连连:“啊啊啊!南觅!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想让我找块豆腐撞死!”
“姑娘!我真不是故意的!一紧张就嘴瓢了……”
“咳咳咳!你就是成心的!咳咳……”
“姑娘!”
南觅急得都快哭了,林晚晚只好放开她,坐下来顺气儿。
南慕此时也忍不住说:“姑娘,你这又是何必,我们都瞧着他心里有姑娘……”
“哎哎!打住!我和他不合适!你们少来!”
南慕哭唧唧地瞪着她,“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看就是姑娘你欺负人!”
说完她就气鼓鼓地跑了出去,
“哎!你回来!谁欺负他了!你给我说清楚!”
南慕叹了口气,将林晚晚扶回床上,“姑娘,南觅说的也没错,你总不能躲一辈子吧?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何况是沈墨……”
林晚晚爬上床,盖好被子,“知道了知道了,等回头找个时间我同他好好说说,行了,我头疼先睡会。”
南慕再次叹气,重新坐回去,看着药炉发呆。
沈墨丢下满座的宾客跑了出去,免不了被煜王大骂,但又想起这是自己刚失而复得的亲儿子,只好带他去挨桌赔礼。
沈漓婚期将近,林晚晚的脾气也越来越急躁,总感觉做什么都不顺心,她觉得自己可能在京城待久了,才心浮气躁。
这天,她亲手做了些喜糖给沈漓送去,守门的沈伯认出她后,十分热情,将她迎了进去。
“小公子在书房呢,林姑娘你等下,我去跟小公子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