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巧她娘林秀见状,丝毫在意,冷哼道:“我会怕你个小丫头不成!缺德玩……啊啊啊啊啊!我的手!”
在她手指再次指向林晚晚时,林晚晚一把拽住她的手指,向后用力一掰,然后就响起一阵杀猪叫,连在远处杀猪的汉子都往这边看,还以为漏了头猪。
“我跟你说了,别对我指指画画逼逼赖赖!怎么闺女把我推下河,老娘也想推一次?”
“你放屁!哎哟,嘶……我闺女才没有推你这个小贱人!是你故意栽赃我家香巧!哎哟哎哟,我手断了,你这个狠心烂肺的玩意!赔我钱!我要去看手指。”
林晚晚突然大笑起来,“真好笑,嫂子你管不住自己的手指头,非要往我脑门上按,我这人有个毛病,不管什么东西放在我脑袋上,总想去掰一掰,看看下次还敢不敢往我脑门上放!”
“你!我不管!你给我把手指掰折了,你就得给我掏看病钱。”
“行啊。”林晚晚朝她伸出手,继续说:“你女儿把我推下河,你赔我看病买药钱,一共十两银子。”
林秀一听,顿时黑了脸,大声嚷嚷道:“呸!你个黑心烂肺的烂货,谁家看病要十两银子!再说你看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林晚晚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笑了,仅用她们之间能听见声音说道:“你的唾沫星子再喷到我脸上试试?”
说完她动了动手中的镰刀,吓得林秀和林香巧忍不住后退,再次大声嚷嚷。
“呸呸呸!我就呸!有本事你削我啊!你个破烂货!贱人,贱人!你他娘的贱丫头就是个祸害!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
“嘭!”
“哎呦!哪个倒霉催的踹我!”
李玉英赶来,正好听见她骂的起劲儿,用力在她身后踹了一脚,又拽住头发给了她两个大耳瓜子。
“李玉英你个贱人!打我做什么!我又没骂你!”
李玉英扯着她的头发破口大骂:“你这个烂嘴的腌臜玩意,你再骂一句试试?老娘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咳咳!咳咳咳!大勇,还不赶紧把你媳妇拉开,像什么样子!”
里正黑着脸站在后面,催促林大勇。
林大勇赶紧上前去拉开李玉英,“好了好了,你跟她这个泼妇一般见识干啥,她嘴臭,你也不怕被熏着。”
“扑哧!”
李玉英顿时被她男人逗笑了,捂着嘴从地上起来,还不忘再给林秀一脚。
里正冷冷地说道:“林秀,什么事至于你对一个孩子骂成这样,若不是我亲耳听到,都不敢相信,哼!”
林秀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可怜兮兮地伸出发红的食指来,“是晚丫头先动手的,她不敬长辈,还动手掰我手指!”
林晚晚面无表情地说:“若长辈爱我护我告诫我,我定会爱之敬之改之,但若旁人打着长辈的名头,欺我骂我辱我,那我还敬个屁,嫂子,我提醒过你,不要用手指戳我脑袋,你偏偏还再次动手,那我肯定不乐意啊,你又不是我娘,凭什么指着我头骂我?”
“你个!晚丫头,你摸着良心说话!还不都是你败坏我家香巧名声,我才过来找你问问?你呢!还大声嚷嚷说是香巧把你推下河!我姑娘平日里都不敢大声说话,谁信会把你推下河?”
林晚晚冷笑一声,“过来找我问问?嫂子,你一过来就对我破口大骂,什么贱人破烂货,张口就来,我林晚捡了条命回来,还能冤枉她不成!平日我不会水,很少去河边,那天是林香巧带我往那边走的,趁我不注意将我推下河,若我胡说一句话,天打雷劈!那天夜里回去之后我就发烧,老天有眼,让我捡回一条命!早知道我当时一醒就应该去报官!将这个害人凶手抓起来做大牢!”
“你这个小蹄子,还敢胡说!”
林秀气冲冲地就要伸手打她,被玉英嫂子一把推回去了。
“咋了林秀,恼羞成怒了?我可怜的晚丫头烧了整整一夜,幸亏福大命大,你们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林香巧此时上前扯住他娘的衣袖,“娘!你少说两句吧,晚晚应该是烧糊涂记岔了,也是我不该带她去河边散心,是我的错,晚晚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不是,你怎么说我都没事,只要你消气就好。”
人群里此时议论纷纷。
“我看啊应该是晚丫头记错了,你看香巧哪像干这事的?”
“是啊,还大度认错,显得林晚太小肚鸡肠了。”
“这林晚下手也太狠了,上去就把林秀手指弄折了,以后离她远些吧。”
“是呀是呀,一个姑娘家,坏人家的名声,作孽哦!”
“呸!你们这些八婆乱说什么呢!”李玉英气不过,朝她们大喊。
“哎哟,你咋这么霸道,连我们说话都管着啊?我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