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她最该在意的是,有人得以逃过侍卫的眼睛,随意进出她的寝宫,甚至于对她使了迷药。
还说她愚钝?他才愚钝呢!
郁尔再不打算回信。
未过等多久,皇后宝座的争夺落下帷幕,薛侯等人鼎力支持,郁尔胜出了,封后大典将在下个月初举行。
这个结果毫无意外地激怒了逍遥王。
夜里郁尔正坐在殿中看书,萧让一路从御书房赶来,手里捏着几本折子,递到郁尔面前。
“看看!!逍遥王已经急不可耐了!!”
郁尔翻看奏折,明白萧让为何这么恼火。
薛侯写折子上奏,说皇城之中渐有传言说新帝弑杀先帝、幽禁长兄、谋夺帝位。
糟了。
没想到逍遥王会在此事上大做文章,在蛊惑民心方面,逍遥王可是个中高手。
事情果真一发不可收拾。
夜里宗人府官员来报,逍遥王以辅政大臣的身份闯入大牢,强行带走废太子萧朔。
听到消息之后,郁尔与萧让皆彻夜未眠。逍遥王的手下渗透潜伏在各个朝堂要处,实在是防不胜防,恐怕宗人府大牢里有不少是他的人。
两人静坐到天亮。
隔日的朝会,逍遥王堂而皇之地带着废太子萧朔前来。
文武百官纷纷惊愕目光之下,萧朔在大殿中痛骂,“你个弑君杀父,残害同胞手足的罪人!竟敢身着龙袍坐在父皇的宝座之上!父皇临死前明明将皇位传给了我!”
萧朔形容狼狈,满身是伤。
薛侯率先反应过来,“废太子癔症发作,还不将他带下去!”
门口侍卫正要动作,逍遥王带来的人却将殿门死死堵住。
“皇伯,你这是何意?”萧让道,“你虽是辅政大臣的身份,但带着私卫进宫实在是逾越了。朕将皇兄软禁在宗人府大牢里养病,你也随意将他带出。这恐怕不妥吧?”
逍遥王神情自若,“你个弑君夺位、戕害同胞的孽子!在太子面前,你就不必再装模作样了!先帝临终前,根本没有改立太子!是你私自写下诏书,私盖玉玺,谋夺皇位!”
此话一出,朝堂鸦雀无声。
“皇伯可有证据么?”萧让反问。
“改立太子的诏书,并非先帝的字迹,这便是证据!”逍遥王道,“皇族祖制,册封太子的诏书必须是君王亲笔写下,否则视作无效。”
“儿臣无能啊!!”大殿之上,废太子萧朔匍匐在地痛哭出声,“儿臣遭人下了毒,误服了五十散,未能见父皇最后一面!!儿臣愧对先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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