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燚川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的给震道人捶腿卖乖。
“贪嘴喝了一口而已。”靳燚川说。
“你当老头子糊涂了?”震道人又敲了一下她的头“不说实话!”
“师傅…打傻了…”靳燚川揉着额头委屈的瘪嘴。
震道人走进屋子拿出了一瓶药给了她“给你巩固的,一天一粒。”
靳燚川笑着收起了药瓶,震道人这才坐在了她的对面。
“师傅,一起去钓鱼吗?”靳燚川问。
震道人看着她认真了起来“心事如此重,对你的恢复没有好处。”
靳燚川的笑容逐渐褪去“师傅,我总会想明白的。”
“我给了你一年的时间。”震道人说。
“可我用了十年的时间记住她。”靳燚川说。
“我可以让你从新开始,你可以自己选择。”震道人掏出了银针。
这是震道人独创的银针法,一针下去被施针之人会忘却前尘。
“一年前就应该对你用的,你大了可以自己选择。”震道人说。
靳燚川看着银针心中挣扎着,最终她合上了装着银针的盒子,她还是舍不得…
震道人摸着胡子笑了起来“若是放不下就要找一个理由让自己没有遗憾。”
“可她并不爱我…”靳燚川颓败的躺在了椅子上。
“爱与不爱你有了答案,又何必妄自菲薄呢?小川儿。”震道人笑着说。
活到了这个岁数,震道人不再为情情爱爱烦恼因为看清所以没有遗憾,只有看不清又放不下才会徒增伤悲。
“可她要杀了我…”靳燚川摸着胸口那里的伤疤再一遍遍的提醒她在楚晚棠的心中她什么也不是。
“孩子,你没有犯错吗?”震道人笑着回了房间。
留下了靳燚川一个人躺在椅子上,这一课震道人教的是面对,面对自己犯下的错,也要面对她人留下的牵绊。
午时,靳燚川离开了小院她独自一个人去了山下的小镇。
不知不觉之间她进了一家玉器店,直到小二问话她才醒过神来。
“客官?客官?”小二问。
“嗯?”靳燚川回过神看着他。
“您要点什么?”小二笑着问。
靳燚川看了看四周“有佛珠吗?”
“这个可要定做了。”小二看大生意来了赶紧带着靳燚川进了里屋。
门外,蓉儿等在门口见到楚晚棠来了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