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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第1页)

有时候我会臆想,未来的世界究竟会是什么模样?物质的文明已经使我们在一天之内在世界各地都能往返,就像进城一样便捷和随意,精神的文明又使世界的文化、思想和风俗溶为一体,就像在一个国家之内面对自己的兄弟民族一样。这个时候地球是个球形的家园毫无疑问,但那时我们的后代还有没有我们“人”的种族特征?根据事物多层次多样化发展的规律,几个主要的大陆的核心地带是共产主义,边缘是社会主义,再偏僻的地带如山区、森林或热带丛林地带,是资本主义。我们的后代也可能真的不需要染成黄头发、白头发、褐头发了,或许他们与世界通婚,还真具备了那些变异的特征。但是,人们呵,一个民族真正地强大起来,就会对世界有更强大的文明影响力,更强大的文明凝聚力,那时候不是我们没落于世界,而是世界真正融合于我们。我们现在竭尽全力要做的就是这些。

几条鱼剖完洗净之后,我突然又焕发了诗意。我说:在这个世界船不是鱼它只是象形于鱼的事物但是,鱼却是真正的船它无孔不入把这个寂寞且陌生的世界的局部联系得格外亲密就像这个世界的血脉里运载的营养物。但随后我又自笑了,这营养物入诗,确实不雅,很像当代的诗歌里,那些不伦不类的东西。或许受到这邪意的思维的侵扰,我又瞬间想到人,人又是什么呢?尤其是现代的人,就是除了为果腹而工作占用了时间之外,时刻都不忘性意和*的高等动物。说他高等,是因为他们在*时还会找到不是为了单纯*的理由,比如你今日太美、比如我要减轻生存压力、比如最近两性关系紧张,我要试图理顺关系。我还听一个朋友说过他的一个朋友,有次和小姐*是为了泻火解表,治疗当时的感冒。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生物是比人类*更频繁的了,从这个意思上说,人都是当之无愧的最高等的动物。因此,也便有了独立的称谓,叫做“人”么?

中午的时候,在红玉上车之前,又打来了电话。她说,“放心吧,义子,我马上要上车了。”我说,“让宁夏的地面,今晚为你燃起迎候的烟火吧。”傍晚的时候,西部又是满天散乱的云,不红不黄的样子,显得非常宁静。这时已有北边的农村的人,大人和孩子,男人和女人,陆陆续续地来。车站广场上的道路已经封锁了,除了人,连自行车也不得进入广场。我吃过了晚饭,晚饭还喝了些白酒,这样晚间也不会冷了,但我的心意仍很平淡。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烟花,而且据说烟花的品种特别得多。果然不多会儿,广场已涌满了人,白昼欣然退出,夜幕也得意地合上了。天上的星星不多,地上的黑压压的印象,都是人的涂染了黑暗的个体。如今他们就要目睹人间最绚烂又最虚幻的一场灿烂了。为此他们身涂黑暗静静地等待,值得么?难道他们平日里厌倦黑暗的同时,也厌倦了日出日落间的白昼,此时要把对生与死最绚丽的遐思释放给这场空间?他们从中能得到多少的启示?

这场庆典终于开始了,观礼台上的几个人讲完之后,第一发礼弹一声巨响打上天去,却几秒中丢失在夜空里,连天顶上的星星也在闪眼睛。但是又是一声巨响,一棵红艳艳的树,在天空繁花盛开了。尔后又是几响,又是几株不同形状不同色彩的树,在天空盛开出花朵。让底下的人们疑心那黑暗处,有天庭的一片小树林,那里繁花盛开,香气馥郁,鸾凤啾鸣,燕雀徘徊。但是随后,地面巨响和天空的巨响连成一片,升空的光束和天上的繁花连成一片,让你又疑心你正处在天上的街市最繁华之所在。它正华灯初上,流金溢彩,姹紫嫣红,正是城市的中央。我又瞬间想起那些关于这座城市的旧照片来,关于那个灰暗的风雨绸缪的年代,真的远去了。直到有一天,连我们的此刻,也甄埋进历史的长廊里,那时我又是如何像现在这样自由地呼吸和畅想呢?真应该感谢活着,并应该感谢爱着、思想着和自由着。这样的世界真想永远都不肯离开,但是能吗?我的红玉没有赶上这场庆典,她在火车寂寞的节律中,又在想些什么呢?

第十一章 第一节

红玉归来,我和好友樊去接的,但我们走到出站口,她已经出来了。我不知道,好友是否一瞬间很失望,因为红玉提着两只同色却又大小不等的箱子,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但是我见了我的红玉是充满喜悦的,小妇人没胖没瘦,挺有精神。银川以昨日的庆典和今日的一片残藉,暗自欢迎着她的到来。另外,还有这满天满地的盛大阳光。红玉说,“银川的天空真是好蓝呀。”朋友就和她应对,我则在旁边含笑不语。回到楼上,我早已给她准备了热馍、水果、香肠和路大路烧鸡,另还藏着一瓶雪山野生葡萄酒。好友仅吃了个水果,就要告辞,说,“我不影响你们说悄悄话了。”红玉说,“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悄悄话?你快再坐会儿。”我则仍在旁边含笑不语。

只剩下我俩的时候,我就看着她就着香肠吃馍。她有好多话,但我不说。最后红玉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怎么了?”她说,“怎么不回答?”我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头和头发,她就只顾吃,不说话了。好久,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又去给她弄洗澡水。红玉这边轻快地说,“妥了,饱了。”又说,“来的车上没有热水,方便面也泡不开。”我心疼地说,“你咋不搞个卧铺?”红玉说,“我主要想,咱们还得省着钱过日子呢。”又追着我问,“义子,水烧好了没有?”我就势搂住了她,那小腰还是那般滋味,但又好像比以前变肥厚了,不管怎样,我马上就能验明她的真身。我用嘴堵住她的嘴说,“以后不准叫‘义子’,叫老爸。”红玉就说,“老爸,水烧好了没有?”我说,“想我了没有?”但再看怀里的这个美娇娘的时候,她已双眼噙上了眼泪。我再度搂紧了她,轻声说,“好了,妹,这不又在一起了么?”我又说,“一会儿好好洗个澡,让哥再补偿你吧。”红玉轻轻地说,“这次妈挺难过的,边给我收拾东西边流眼泪,把给我准备的毛毯也让带了过来,还有孩子的虎头鞋。”我忙说,“虎头鞋?我看,”红玉说,“又让妈收起来了,等咱俩有孩子再说。”红玉又说,“妈还想咱俩今年过年能回去。”我说,“行,没问题的。我也这样想过,毕竟这是咱俩才开始的第一年。不过算上咱俩的恋爱史和守望史,可有春秋五载了。好了,我不想说这些了,我现在想吃肉。”红玉说,“想得美,我在郑州来例假了。”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们的淋浴器是白铁皮做的那种水箱式的,每次都得事先烧好水。现在一箱水烧好了,红玉先洗,后我又经不住诱惑,也*跑了进去。我进去抱住红玉温热水湿的*,感觉身和心都格外满足。红玉的个头不高,但身体丰满肥厚,别有滋味。她说,“告诉我,在我不在的时候,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没有?”我故作痴呆,我说,“别的女人?上床?上床干什么?那不把床闹脏了?”她就急急地一转身,咯吱起我来,我就势又贴紧红玉的正面。同样很温热又肥厚,但碰住她腹部的疤痕,感觉不美,不如用我的腹部、*贴住她的*舒服。尽管如此,我们也从不在浴池*,因为不知怎的,我这个人该做什么事就是什么事,而不会再做别的事。现在就是洗澡,而没有别的,何况她还有例假来临。

给红玉搓了身,出了浴,让她先上床给我暖被窝,尔后我上去。她的头发已把枕巾都弄潮了。这时候我又搂紧了她,不住地亲她摸她,她的双颊竟又烧了起来。又摸她的女阴,竟摸出一手湿来,我心想坏了,血要把床染了,但出手一看,只是一片晶莹的玉液,而且也没有女性的冷腥。我立马兴奋地大叫,“好啊,你竟吊起我的胃口来了,看我今日不把你弄软了不可。”说着我把手染的物质涂在她发烫的双颊上。红玉用手紧勒着我的根儿,说,“我在郑州真来了,昨天临上车还有呢。”我说,“你个小蹄子,是不是说你在郑州有了例假,你在郑州这几天就清白了?”红玉说,“那可不。”我说,“好,下面成了悬案,下面我不用了,我用上面行不行?”她说,“不行。”我说,“妹,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哥更圣洁?”红玉就羞红了脸,不再说话。我也不知怎的,我觉得红玉几天不见,这猛一见着,觉得她特别地美、特别地温柔和特别地妩媚,因此我要全身心地占有她,这样才能够表达我心中的爱。我就是幻意识里想看看她和那个刘楠有什么不同。

我像我原本的灵性,那条未能在这个世上张目的蛇,全身心地游了上去,我的根儿却像个额外的物件,停顿在她的*间休息,但最后它探入到红玉的嘴里了。我又感到那股热气和那两排牙齿,但随即从深府里迎出一个软绵自由的事物热情地接待了它,红玉的舌头吸住了我的根儿,这让我感到身下的女人,真正的那份对我的情和义。这时候我内心神圣起来,我退出我的根儿并遒劲地插入她的女阴。这一下,她轻轻地喊了。就像听见两个轻盈飞舞的灵魂,在阳光下的空界里,互相召唤。我再次喷溅出我炽热的熔岩。

有时候我想,我可以不吃不喝,醉生梦死一千年,只要能和生命的另一半如此亲密而不分离。我们可以不要粮食、不要话语、不要武装。我们也可以不要思想、不要行为、不要梦想。我们只需要漂流、奔跑或者飞翔。我们甚至可以是无手无足,甚至是盲目的,只要有这份生命的联系,就可以。这一次,红玉又要起身,我说,“不,留着我的岩浆。”她又说什么,我却没听见。我轻伏在她的*之上,我的耳际没有风响,只有寂静。我在这寂静中轻翔,轻盈得像片洁白的羽毛,但是我同时还运载着另一个同等的生命,是两个生命在共同飞翔。我们的肉体是连着的,我们的心脏和液体是连着的,我们的信息同样也焊连着。我们其实是一个事物,只是生命有着雌雄两半,如今我们又把它重新合在一起了。

第十一章 第二节

下午我们去了老院。老院的房屋和院落也在十月将末的这份阳光下,温暖如晖,有庙宇的感觉。黑仕见了红玉,又狂欢不止。红玉说,“你快过来挡住它,我的吊带裙都蹭上狗毛了。”我说,“有什么理由能阻止一条忠实的狗,去欢迎它的女主人呢。”红玉说,“少来,快挡住它。”我挡住了黑仕,黑仕就雄赳赳地望着大少奶奶轻扭着腰肢款款地进屋去了。我放开了黑仕,黑仕又黑箭一般窜进屋去了。又听见红玉喊,“这个洪义。”然后便听见父母都帮她呵斥狗,我暗笑不止。黑仕最终被赶出来,屋门被关上了。我蹲在院中央,感觉自身很年轻有力。普天上的暖热的阳光,竟汇成江河滔滔,注入于我,我丰厚且膨胀。

晚饭有炖的鸡,鸡是家养的,味美而肉实。红玉给她爹妈打了电话,我也接过来,用殷勤的话语孝敬了他们几句。晚上出来,小巷南口仍圈围了那几个妇女,红玉还说,“这么宽个地方,还整天老堵着几个人。”我说,“有什么办法,又不是王府,还不让穷人站一下?”我仿学的是陕西方言。红玉又说,“她们是干什么的?”我说,“不知道。”我没想到楼里的那只豆娘还在,还没死,仍自钉在窗纱上,它已经坚持了不少的时辰了。我忙叫过红玉来看,红玉说,“挺好看的。”我说,“它叫豆娘。”红玉说,“名字也好听,谁起了这么个名字?”我说,“不知道,但它就是叫豆娘。”红玉说,“放了吧,怪可怜的。”我淡淡地说,“放了。”在面对夜幕和灯火的阳台上,那枚小小的豆娘立在红玉的手指上,起初还不肯走,但它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我轻轻地对它说,“去吧,美丽的姑娘,美丽的女郎,岁月已把你埋藏得太久了,如今你已获得了解放。”本来我还想随着内心的激情,再诌几句郭沫若的《火中煤》,但竟然都记不起来了。

我要打电话联系一下,准备上班了。但司仪他们仍不在,看来仍在八天假期中,何况又是月末,不如十一月份再上班为好。我就在这几天领着红玉又逛了几回银川,给她买了件今年最流行面料的风衣,当时试穿时好好的,很洋气,不想回家再穿,竟然太长没有穿起来。她也出门穿了一两次,说太沉就不穿了,但这件二百八十元的衣裳,该是她最好的衣裳了。我就洗了一水,为她放了起来。另外父母也领上她进城买了一回衣裳,穿回来时,我一开楼门竟不敢认了,从帽子到衣裤整个的一身儿。好洋气的一个时髦女郎。她的上衣是个朱红的带黑领和黑袖口的大扣子衣服,但才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她又说艳了,我问,“不是你自个选的么?”她说,“当时是你老爸先看上了,说这衣裳很大方,后来我才看上了。”结果她喜欢那裤子,上衣又脱了。我只得又洗了,为她放了起来。看来这个人就这样,穿衣不是大方之人,穿的都是不伦不类的衣裳。结果上衣仍是旧的,她自己又花了四五十元,买了一件橄榄绿色的说袄非袄、说外套非外套的一件衣裳。这方面也让我无言,本来我确想好好地打扮她,而且我的审美情趣也非常了得,但她就是不让。本来一个小媳妇,丰韵艳丽,穿双细跟的高跟鞋该多洋气,但她就认准了那厚底鞋。一个多月的磨合,我现在也随她去了,只要她快乐就好。再比如吃饭掉碗底,自上次父母对我说过一次之后,再无人说她,因为只要在银川住得惯并且快乐就好。我有时就天真地想,红玉既然不像个大嫂的样儿,就当个女儿养也好啊。现在只要她一生气或赌气,我都会尽量地哄着她。因为看着她不快乐的样子,我总是会想起初恋的时候,想起她在郑州受的苦,想起她只身一人远离父母来到这里陪伴我,这是一个爱人最大的付出,我还有什么不可谅解和忍让的?

前天,红玉说没见过贺兰山,我就邀上朋友樊,骑了车子在西边沿山公路上走,贺兰山就很真切地展现在眼前了。山的脚下是平坦的碎石滩,山体的纹痕也雄实可见。要不是天晚,我还打算领她去北边的镇北堡影视城,还有南边的西夏王陵去看。这一路上,我和我的朋友,谈着张贤亮和他的各种作品,我的小妇人就宁静地坐在后座上听,一切竟然都是这么地美好。我真想和红玉、和我的至交好友就老在银川。当时天空也是湛蓝湛蓝的,几团白云就像是凫水的天鹅,而正南的太阳温暖明净,那轮圆盘还一闪一闪地收放光线。这时我的心里竟没有一丝尘念。只想这样地走,这样地游,这样的结伴同行。

但是回来就有烦恼,往老院送车子,父母告诉我交警队已来过电话,说那车查出来了,让我今天去一趟。父母说我出去办事了,他们就说,那就明天来一趟吧。我回楼上,又带了母亲新蒸的馍和自家的酱黄瓜,我的好友还没走,仍和红玉聊着天。我们就边吃边说车祸之事。朋友说,“让你去,你就去呗,看查出来咋闹呢。”我说,“我已经都淡漠了这件事了,我对交警不报希望。”电视里正有个喜剧的高潮之处,引得我们都欢快起来。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楼门,红玉过去开的门。她跟来人说着几句话,又随后热情地请人家进来,我以为又是谁呢,一看是楼下的老妇人。她绵软着姿态,臃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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