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眼神一动。
是国际漫游!
难怪她打不了电话到国内。
苏渔礼貌地对阿奇尔说:“好的,我明白了,那您先去忙吧。”
*
指针从凌晨两点滑到了五点。
苏渔有些担忧地朝手术室方向看去,终于看见阿奇尔换了日常服走了出来。
苏渔迅速站起,阿奇尔立即说:“情况还好,只是三处枪伤。原计划局麻,但一处伤口太近心脏,所以选择了全麻。别让他伤口沾水,按时换药,用不了几天他就能恢复。”
“这么快?”
苏渔疑惑地问道,那可是枪伤。
阿奇尔解释:“霍尔是阿尔弗雷德家族的掌权人,枪伤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如果不是发生特殊情况,他也不会逃到这来寻求我的帮助。”
阿奇尔揉了揉眼睛。
“小姑娘,我先回去补一觉,霍尔的麻醉大概还有十分钟就醒了。等他清醒后,别让他再睡着,有特殊情况,你立刻来找我。”
“好的,我知道了。”
苏渔根据阿奇尔指的方向,推门进入了病房。
病房里。
霍尔躺在床上,他身上缠满了绷带,在灯光的照耀下,竟显散发出一股破碎的美感。
苏渔忍不住靠近,拨弄了下霍尔细密的睫毛。
“真好看。”
霍尔放在被子里的手微微动了下。
他现在麻醉还没完全醒,但他能听见苏渔说的话。
那句真好看,听得他心间痒痒的。
在m国,极少有男人会喜欢被夸真好看,但从苏渔嘴里说出来,霍尔有些骄傲了。
看吧,他的小木棉花对他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就是不知道他和江渊之间,谁更好看。
肯定是他吧。
霍尔昏昏沉沉地想着。
毕竟他各个方面应该都比江渊优秀点。
这毕竟欧美人天生的……优势……咳……
看着霍尔有些发红的脸颊,苏渔紧张地看向监测仪。
36。7。
很正常啊,那怎么脸红红的。
苏渔搞不懂了,她打了个哈欠,将脑袋放在霍尔的手边。
她也有些累了,真想好好睡一觉啊。
忽然。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而来的还有一种扭曲而诡异的喘息声。
苏渔摸了摸腰间的枪,随后又拿起桌面上的水果刀,藏在了背后。
下一秒,房间门被迅速推开。
马伦瞪着双眼,手指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蜷缩在一起,他张开嘴巴,目光贪婪地凝视着苏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