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子品牌,都有不少明星挤破了头想上霍家这艘大船。
沈舒鸢就是其中之一,经过了之前的低谷,她急需霍氏的代言来挽尊。
她自信以自己的名气,能够吊打所有试镜的女星,而且霍时筠是个商人,商人始终都是以利益为重。
虽然有之前的不愉快,但温诀刚刚跟霍时筠达成合作,代言这种小事情,霍时筠这么聪明的人想必会做个顺水人情。
她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沈舒鸢刚刚说出那番话也是逞口舌之能,刺激一下许挽,没想到正好被霍时筠听到。
但沈舒鸢并不知道是温诀求着霍时筠办事。
表面上是达成合作,但温诀也知道霍时筠是卖温家一个面子。
霍时筠为人温文尔雅,虽有锋芒但处事也圆滑,做事在圈内出了名的滴水不漏,该给谁面子不该给谁面子心里门清。
温诀正想开口解围。
没想到霍时筠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们就让人将他们请了出去。
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前台,即便前台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她身上,沈舒鸢都觉得就连前台那个只穿得起小众品牌的穷酸女人在嘲笑她。
沈舒鸢心有不甘,忍不住抱怨两句,“霍总怎么一点不顾及你的面子啊。”
沈茗轻经历的事多,她厚着脸皮到这里来也是为了与霍氏寻求合作,毕竟她现在拿到了一个项目,以目前的沈家来说吃不进去,放眼整个平城,也只有与各行各业均有涉猎的霍氏合作才能利益最大化,帮助公司完美度过这次危机。
沈茗轻想到的
最坏的结局不过是合同被霍时筠否决,两家利益对半分,但她没想到,就连合同都没送出手。
这一切都被沈舒鸢一句话给毁了。
沈茗轻看着自己养了二十几年引以为傲的女儿竟生出了丝丝厌恶。
她抬头看向矗立在眼前的百米高楼,想到之前她从未看得上眼的许挽竟然被奉为了贵宾,而她身侧的宋意澜同样好命的就进入了霍家那种圈子。
她是知道许挽是霍家丢失多年的小女儿的事情,但毕竟消息被压了下去,她只是以为霍家并不重视她,但按照今天的情况看来,情况并不是沈舒鸢口中讲的那样。
沈茗轻这些天被公司的危机搅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关注一个小明星的新闻。
在回去的车上,她搜索了一下许挽的词条,发现她的几条热搜,尤其是薛夫人购买新锐传媒的新闻,她看了好久。
沈茗轻手机轻轻一震,收到一张图片。
她在病情那一栏看到几个关键字——“中度躁郁症”,面上的表情僵了僵,而后又下定决心似的唇角勾出一抹笑。
她知道这种病,她亲眼看到自己平日里儒雅温和的父亲发病时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有时又像垂死之人郁郁寡欢,脸色都透着青灰。
沈舒鸢给经纪人打了电话过来,刚刚有一个女团节目邀约,让她当评委,毕竟她就是选秀出道,给女团当评委再适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