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追红发姑娘的stt十分憋屈,只能扶正自己的红石英护目镜,对自己默念十遍‘你是个大人而他是个孩子’。
harry把sazar的画像抱在怀里,由后者对等候的鬼魂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行人就都向前走去。
犹如身处什么奇怪的主题馆内,或者一个真正的神殿内那样,仅仅是这样一个入口后的长廊,都有着整整齐齐的照明用的长杆烛台,上面的白色的膏烛用金箔装饰出别致的符文,火光明亮却不增添一点温度,而且一丁点的烟都没有冒。如果不是因为时候不对,harry是很愿意停下来观察些什么的,所以他除了扫了一眼之外,也只是跟着鬼魂继续往前走而已。
但是sazar不这么认为,他几乎一眼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面露极度的厌恶之色,harry低头看时被吓了一跳,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sazar露出这样的神色。
“都捂住口鼻!”sazar说,“这不是蜡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说完,像鬼魂问了一段话,后者简直是涕泪横流地点头,面露刻骨的恨意与惊惧,然后sazar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告诉harry:“这些都是人的脂膏——还记得你看的叫《香水》的电影吗,类似于那个——兑以一定比例的香料,混合死者的骨灰,用一种产自于埃及的秘方做出来的,别看它燃烧时看不到烟和温度,燃烧时间也长,但是它产生的一种细小烟尘,吸入过多会让人噩梦缠身而且减少寿命,让人变得衰弱。”
所有人都吓得立刻捂住了口鼻,peter跳起来捂住自己口鼻的同时还慌慌忙忙捂住了harry的,嘴里说的话也闷闷的:“这里住着的难道是个变态吗?!我看这个变态压根不是什么‘伪神’,是地狱里来的路西法吧我说!”
“来一个泡头咒。”sazar神色阴郁地说,“咒语我教过你。”
harry不会游泳,因此以防万一,sazar严格要求他训练泡头咒——不过当时他没想到第一次实际应用会是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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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当每个人头上都顶了个鱼缸一样的透明泡泡,harry才问sazar:“这是魔法的产物吗,sazar?那些……我是说那些东西,”harry简直不能想象自己面前的那一节节白烛居然是这样的东西,也不太能明白其中原理,“就是……那些材料,真会对人体造成那么大的危害?”
“算是也不算是,”sazar冷哼一声,“恐怕这是一个用于暗杀的方子,献上这个方子给‘伪神’的人恐怕也是一个巫师……这种秘方做出的膏烛确实又亮又能燃烧很久,对于一个有着神殿的‘神’来说是很不错的东西,源源不绝的香火是一种祭祀与供奉旺盛的象征——但是,‘伪神’恐怕也完全意识不到它的坏处,假如不是他能一直更换身体,他早就衰弱而死了……这样的东西,本身就是带有诅咒的,更不提秘方里还有别的的香料。”
而做这么多膏烛,需要多少人的命自然也是不必多说,背负上如此多条人命,假如被这些东西成天环绕,做出这些事的‘伪神’是个普通麻瓜,那这个恩·沙巴·努尔早就死了,而他现在没死,也总有一天要为自己的生命之债付出代价……命运从不会如此不公平,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sazar心里如此想道,随即又冷笑一声。
每当一个人杀死或拯救另一个人,就会产生一种微弱而无法察觉的联系,也许这联系直到两人死亡都不会被发现,但是这种联系总会带来益处或坏处,不论早晚,sazar早就尝到了其中滋味,而他也清楚,越是独特的人越是容易如此被这关系所缠绕,比如巫师,再比如那个‘伪神’。
“我们快点走吧,”harry注视着这些烛台,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不然泡头咒就得重新施展了。”
鬼魂也是指指前方,非常焦急地不停说话,sazar解释说再往前走一段路,会有通往关押犯人的牢狱,一间一间全部隔开,今天刚刚有人被关进来,这让harry眼前一亮,连忙问都有什么人。
“两个女人,三个或者四个男人,”sazar继续翻译,“有个女人被关进来时全身都有蓝色的鳞片,把他吓坏了。”
“是raven!”李千欢惊喜地说。
“是我姑妈!”harry情不自禁叫出声,“那我们快走!”
几个人都对视了一眼,觉得希望就在前方。
…………
“你跟我一起去。”kev傲慢地要求道。
“什么?”ororo说。
“你跟我一起去,不然,”他似笑非笑地扫过在墙上的raven,“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她放跑——我可懂你们这些女人,你们总是可笑地心慈手软。”
“就像你心慈手软的母亲,”raven冷冷地说,眼神里有着挑衅有着轻蔑,“她一定会后悔没有在你出生时就杀了你,或者把你送的远远的,或者没有早点把你隔离起来。”
kev往前几步,站在她面前,眉毛一边挑起,如同看个蝼蚁一样看着raven。
“一般来说我很喜欢金发美女,”kev说,“但是我第一讨厌强势又看不懂形式的女人,第二讨厌和主人做对的女人。”
说完,他从口袋里摸出把磨得锋锐至极的军刀,毫不犹豫地扎在raven的大腿上,然后拉着ororo从这间牢狱里走了出去。
“你干什么!”ororo极其不赞同地冲他喊,甚至想立马冲回去,“主人没有要求我们伤害这些人质!她也是我们的同胞!”
还是个英雄!她在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