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没坐一会儿,就被ea给找人带走了,说要教给他一点事儿,harry悄悄看了dra一眼,然后就跟felton乖乖道别,跟着派来的那个人走掉了。
“如果您有什么需求,可以尽管提,”走之前,harry摸了摸脑袋,不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恰不恰当,“或者来找我,我和ea说。”
说完,他极其感激地鞠躬,然后转身走了。
felton看着男孩走远,拐弯消失,才冷声说:“出来。”
他又不聋,甚至比两个男孩更好,尽管这儿算不上安静,但是,三步不到的距离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听得到,第三个呼吸声他也听得到,指甲挠布料的声音更是听得见。
几乎是在他声音落下的那一刹那,dra朝着反方向跑走,但是这没用,felton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里的魔杖,刷拉一声,dra身上的隐形衣被他给掀了下来,而男孩只能转头停驻,把狼狈和恼怒都勉强收好,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眼神则是极其尽力的冷酷而带着打量的。
felton不理他,只是把harry刚刚拿起过的小酒壶放在他面前,dra努力不作声色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意思大概是要他也尝一口,但是他委实不能确认这里面是不是混有□□,这又不是说毒死了自己就真的没有了felton……
虽然这么想着,dra还是咽了口唾沫,伸手把酒壶拿起来。这里没有酒杯,尽管不雅,他也只能直接喝,但是开始喝之前他依旧打开壶盖闻了闻,在确定里面是黄油啤酒之后,小心地喝了一口——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然后差点把肺给咳出来,再把胃给吐出来。但是这也没用,还是有一些顺着喉管咽下去了。dra恨不得把舌头都拉出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
又苦,又涩,又辣,又有着一种糖加多了的劣质甜味……如果这就是传说中‘是个学生就得去尝一尝’的黄油啤酒,霍格莫德的所有卖酒的地方早就停业了!
“我没要你喝。”felton垂首,连嗤笑一声都欠奉,“是你自己要拿的。”
dra语塞之余气的要命——不要我喝你还把它放我面前!我喝的时候你又为什么不说!
他就是故意的!!
他呸呸几口,跺了跺脚把嘴里混着的一些带味道的唾沫都吐出来。
“不是什么坏东西,喝了死不了。”felton又慢悠悠地说。
我一个字都不信!dra一边暗中腹诽,一边继续呸呸呸。felton则不管他这样,继续在强烈的太阳光下把自己缩在漆黑的斗篷里,路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看他一眼,也都看上去比他凉快,他们看着他,然后仿佛觉得看着他都会中暑一样,不到三秒就挪开了视线。
“我过一会儿就把你送回去。”felton说,“你的父亲大概已经急疯了……突然从学校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是在那样的事情之后。”
dra忍不住浑身一颤,但是他坚决不再这个人面前露出什么情绪,因此把头别到了一边儿去。
“要我说他是活该。”felton说出了一句令dra很想抽他的话,“魔法部想为难x□□ier绝不是一天以内的事情,他们为什么敢做,为什么真的做了?在siribck这头暴怒的老狮子看护着他唯一的崽子的时候,是谁给魔法部这样伸手的底气?或者说,是谁在该阻拦的时候没有阻拦,放任自流?”
dra深呼吸一口气,从牙缝里磨出字句:“这和我父亲没关系……你怎么敢这样揣测他!”更何况,他父亲明明对他和harry的往来已经有所松动了!
“alfoy家从来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也不会浪费任何一个鸡蛋,你和我都从小听这句话长大,但你却不知道ci着实太得其中精髓,这安然无恙的十一年生活,足够把他变成了一个手生而警惕过头的人。”felton一点停顿都不打,“他是准备做好换一方倾斜,却觉得现在还不是下死力的时候,这种时候下死力,alfoy又怎么能从中捞取好处?没有一点缺陷,无需助力的那一方,他现在就去下力,怎么啃得下一丁点好处?魔法部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有可趁之机,托上一把,或者就能继续衡量其中分量。”
说完,他还轻哼一声,评判道:“想的不错。”
意思是,想的太美了。
如果不是felton那张脸,又或者他手腕上的痣,又或者那些记忆,dra都要怀疑这个人是骗子——cialfoy难道不是felton的父亲?!dra自己对父亲有多么的崇拜和敬爱,felton就应该有同等分量的崇拜和敬爱!
“眼界太窄。”felton继续说,尽管听起来十分客气,像是一个真正的导师在对学生循循善诱,细心教导,dra却知道他一点儿类似的意思都没有,“世界上不只有英国,麻瓜以外的人种里又不只有巫师,甚至宇宙里不只有地球……他看的太小,想的又太好,活该之后被黑魔王牢牢地掌握在手心。”
dra几乎是立刻,马上捏住了他的袖子,音调高的近乎破音。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父亲他后来怎么了?!”
“不过就是一点他该得的,”felton不为所动地把袖子抽出来,就好像那不是他父亲一样,说出的话冷酷无情到可怕,“一点点小错误就可能在后来让人倾覆所有,而站错了队伍,看错了局势更是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