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他都是看着前面,都没有看我,虽然寒着脸,脸色涨红像是有些烧。
我只是偷偷的观察,却不敢再说话。心里突突的直跳,真不知道等到他家他会用什么样的办法折磨我?
还有,为什么在他的施压下,我的大脑也变得这样迟钝,连斟酌一下都不知道就脱口而出了!
平时那么圆滑,怎么一到他面前就变得怂了呢?他又不会真的把你吃了,沈琦,你究竟在顾及什么?
这边的路没有多少车辆,车开得很快。我今天领教了顾长风的一样新本事,就是车技,都他妈的玩漂移,吓得我胆快破掉了。
他好像玩的很开心,在开进他家后,终于因为我被他捉弄脸上多了些许笑意。
妈的,变态!
我在心里暗骂,脚软的走下车,就立即跑到花园旁大吐特吐了起来。
顾长风轻咳了一声,对着上次照顾我的那个女人说:“连姨,照看一下。”
“是,少爷。”被称呼为连姨的女人语气顺从,在顾长风走进别墅后走向我,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柔声的说:“你别生气,少爷只是嘴硬心软,对于女人他没有恶意的。”
她好像知道我们路上生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说。
我不介意的摇头,却没有回答她。接过她送过来的水,把嘴里的污秽清理干净,总算不那么难受了。
端着杯子跟着连姨走进别墅,忽然想到顾长风对她的称呼,有些诧异的歪着头打量,总觉得她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些像。
“连姨,你认识凯哥吗?”论岁数和样貌,真的有些像,没有顾长风在场,我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那是我儿子,怎能不认识。不过也是很久不见了,他现在可好?”连姨笑了,提到凯哥眼中多了少许的思念。
我笑了笑,只说他很好了,她也并没有再追问点到为止。
“上来!”顾长风端着一杯咖啡依靠着楼梯扶手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有些少许的不耐烦。
看到我愣,拧起了眉头又喊了声:“连姨,不早了你去休息吧,东西交给她,让她送上来就好了。”
这时连姨端了一个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是一些日常用药,看来是给顾长风用的。微笑着递给我说:“既然少爷这样说,就麻烦沈小姐端上去吧。”
我接过托盘,犯愁的看了眼二楼扶手旁的男人,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跟着他来到先前我睡过的房间,把药放在床头,安分的站在一旁,“顾总,把药吃了吧。”
“不吃,太苦了。”顾长风使起了小性子,厌恶的看了眼那些瓶瓶罐罐,然后瞪着我,像是想到了什么呵斥:“你不是说你怕死吗?干嘛还傻愣在那?难道就不机灵点哄我吃?我把钱花在你身上,你难道连怎么伺候人都忘了吗?”
我觉得自己真是有些犯贱,之前竟然还担心他的身体。怎么不病死你?
我忍气吞声的听着他损完,隐忍着压下心里的不快,来到床头前,把口服液插如吸管,恭敬的递给他,“顾总,吃药。”
顾长风看着面前的药,坏笑着勾起了嘴角,指着嘴唇说:“你喂我喝!”
我只听到紧要的银牙出了“咯吱”的动静,因为我更讨厌喝药,尤其是这种闻着闻到怪,喝起来苦死人的东西。但是面对他,我又不得不勉强自己,皱了皱眉还是喝了。
忍着嘴里的难闻的苦味,一点点的靠近他,顾长风倒也真的配合,与我的唇瓣相接。虽然药他是真的喝了,可是一只手却牢牢地扣在了我的脑后,另一只手慢慢的推掉了我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