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讽刺你,我很佩服。”骆君稀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对了,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老方。”
“懂。”骆君稀借着夜色窃笑着。
“那位郑大夫,你觉得怎么样?”谢倏语气严肃起来。
“可以再深入问问,比如5月1号那天晚上,她在哪里。”
“嗯,你不是说过,凶手有可能是医疗人员吗,外科大夫是不是很符合?”
“确实很符合。”骆君稀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说,“现在可以送你回家了吗?”
“先回分局吧。”谢倏说。
骆君稀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她狡黠一笑,说:“如果警车停在老方家门口过夜的话,他可能会疯掉。”
骆君稀愣了几秒,淡淡一笑,往驾驶座走了过去。
钻进车里,谢倏的脸就凑了过来。
“骆支队,你是不是脸红了。”她睁大了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观察他的表情。
“没有。”
“你就是脸红了,不信你自己照一照。”
“没有。”骆君稀把她的头摁回副驾,不耐烦地催促道,“安全带系上。”
他们去分局换了车,来到谢倏家。她打开门,回头看了骆君一眼,问:“你是想先喝水,还是先上楼?”
骆君稀没回答,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下一秒,两人就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那就是先上楼?”谢倏调皮一笑,牵起他的手往楼梯走。
她往上走了几级台阶,回身低头捧住他的脸,再次送上自己的嘴唇,她缓步向后退,木质楼梯嘎吱作响。
谢倏一个没站稳,朝后仰去,骆君稀伸手捞住她,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谢倏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进到房间,骆君稀伸手去摸开关,却被谢倏制止。
“别开灯。”
表面上看,谢倏这个人没什么节操,但在这件事上,她实际害羞得很。
骆君稀则完全相反,平时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了床上用“禽shou”来形容也不为过。
谢倏感觉自己像猫爪下的鱼,一点点被那只假装高冷的猫拆吃入腹。当然,这也都是她往日肆无忌惮地逗猫导致的代价罢了,怪不得别人。
……
谢倏坐在岛台边的椅子上,手里端着咖啡小口喝着。
她穿了一件宽大的长t恤,光luo的两截腿从椅子上垂下来,骆君稀看了她一眼,问:“这么晚还喝咖啡?”
“一会儿还得工作啊,和你朋友约了电话。”谢倏慵懒地伸展了一下四肢,说,“你能不能把电脑帮我拿下来,在书桌上,我走不动了。”
“好。”
十一点整,谢倏的手机响了,接通语音电话,她率先打了招呼:“喂,文教授吗?您好,我是谢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