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云在家里是坐卧不安,心神不宁,最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暮云吗!”
“是我!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搅你了!”林暮云说到。
“不打搅,你什么时候打来电话都方便!”电话里传来男子的声音。
“魏丰,有件事想麻烦你?”林暮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我们之间还需要客气吗?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你就说吧!”
魏丰在电话里还是一幅很绅士的语气。
“我记得你说过,你父亲在那什么部门,能不能帮我问问我老公的事。”林暮云焦急的说道。
“你老公怎么了?”魏丰淡淡的问道,并不着急。
“他得罪了袁少,被制服带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林暮云说到。
“你不要着急,详细说说。”魏丰说道。
接着林暮云把整个过程,在电话里告诉了魏丰。
“好,应该没事,我让我父亲问问。”魏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林暮云的电话响了,是魏丰打过来的。
“怎么样?”
林暮云一把接起电话焦急的问道。
“你老公得罪的是我父亲老对头的儿子袁坤,这事有些难办,据我父亲得知的消息是,高远没有身份信息,被怀疑是国际通缉犯。”魏丰在电话里说道。
“她不是,只是失忆了!”林暮云急忙说道。
“我知道,你不要着急,我再让父亲想想办法吧!”魏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林暮云慌了,这可如何是好?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后悔不该去看电影,不该打蒋玉儿,也就不会得罪袁坤了。
“魏丰,这事你就少掺和了,你不想让你老爸我提前下来,就别管了。”
电话那头说完,不等魏丰说话就直接挂了,魏丰知道指望不上了,把电话直接关机了。
林暮云等了好一会,不见魏丰回电,急忙拨了过去,电话提示已关机。
林暮云无助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流泪。
江都市朝阳区万欣路所里的一间屋子内,此刻是另一番光景。
五六个穿着制服的临时工倒在地上,各个鼻青脸肿,而且不是抱腿的就是抱胳膊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戴在高远手腕的银手镯也被扔在地上,而两个负责审讯高远的两个制服男都乖乖的趴在桌子上,一把火器顶在头上,吓得二人浑身颤抖。
高远从桌上拿过一部手机,是刚才制服男拿出来,准备欣赏临时工教训高远时,录制一段了邀功,还在录制中。
“说吧!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高远平静的问道。
“我说,我说!”
这位说话的显然职位较高,至少是副所。
“别废话了,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高远声音冰冷,弥漫着杀意,这是他在特殊情况下自发而来的。
“是区局要我们这么做的,说是包秘书吩咐的,有人得罪了袁少,教训一下!”副所制服男说道。
“你们这是教训吗?这是要整死我吧!”高远冷笑着说道。
“我们也是听上面的,上面区局让我们这样做的,包括这审讯笔录的内容都是他教的。”
“很好,现在就给区局打电话。”
高远按下录音设置,让继续录音,然后在电话通讯记录中找到区局的号码拨了过去,递给副所制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