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亲自动手去拯救他的腹肌了!
我使出浑身解数给他揉呵揉,按呵按,累成狗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了他脉脉深情的眼神……
还是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个罪人罢!
我下次戒酒了还不行!
我绝对不要再碰这种奇奇怪怪喝起来味道不好喝完了还让你迷失本性的错误的东西了!
“不怪你,”白永琏轻声说:“其实是我想听你喝醉了以后的胡话。”
我喝醉以后还会有胡话?
不会是酒后吐真言老实交待其实我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一个从石头缝子里蹦出来的毫无来历的外星人罢!
白永琏伸手轻轻一拉,我就跌倒在他已经僵硬掉了的怀抱里。
他温柔款款地亲我。
而且看我的眼神明显又加深了一个维度。
而且他磁性酥醉的嗓音又象化骨绵掌一样向我耳朵里爬进来。
“你说,”他低声道:“你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但现实是我们分离在即。
流光似水,眼看着中国最隆重的节日春节已经日迫一日,一旦到了除夕这一天,我们就得各奔前程,他飞回上海与家人团聚,而我也要去张大元的家乡瞎转悠一遭。
我们都有种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紧迫感。
我们抓紧时间分分秒秒缠绵厮混。
在床上交颈合股。
在床下递舌传津。
一起吃饭你侬我侬。
一起散步勾肩搭背。
一起手拉手肩并肩买带回家的礼品。
然后就终于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又天降雾霾,而且还来势汹涌特别浓重,空气指数为重度污染。白永琏开车送我去火车站,在路上只能以每小时20公里的龟速前进,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
他拖着行李箱将我一直送到进站口附近。
“到站了给我电话,”他叮嘱道。
“知道了,”我说。
“到家了……”
可是到家了就不方便跟他联系了。我不可能第一次出门实践就交男朋友,而且这个男朋友还是……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又转而教导我一路上小心。
“春运情况复杂,”他说:“这路上除了列车员,千万不要随便跟陌生人搭讪。”
我知道的。
“甚至就是列车员呢,”他又教导道:“有些人穿着貌似列车员的服装,其实他还不是列车员……”
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了罢。
“不急,”他抬腕看看表:“还有半个小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