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晏黎手微微紧了紧,又走近了些。
可也是这时,温少行像是预谋已久般,扯过她的手,便将她拉入了怀中,
“你不是想给自己赎身吗,今日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如何?”
晏黎心中的小人瑟瑟发抖,全然不敢动:
“不用了吧?”
“属下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温少行却像是听不懂话般,“可本王记得你上次说,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怎么如今还没死,本王的话你便不听了。”
“不乖的下场只有一个。”
“看见了吗?”
说着,他竟是捏着她的下颌,偏过她的头,让她再次对上了地上的那摊‘烂泥’般的死物。
威胁啊?
这她熟啊。
“……王爷想让属下做什么?”
片刻后,晏黎的视线从那滩烂泥上收了回来,望着温少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爬床。”
下一刻,温少行的话直接让晏黎的大脑直接宕机。
晏黎:?
她听到了什么?这么劲爆的吗?
怕是不太行,她在那冷石上磨了十五年的剑,整整十五年,一年如一日,一日如三秋,死在她手上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她的心早就和冰山上的雪一样寒了。
怀中的人身子僵硬得宛如石头,他轻佻的用指腹捻过她的唇,“怎么,难道你不会?”
显然,在温少行看来,晏黎应该是一位很会利用自己姿色的杀手,只是见了她一眼,他便不可否认的有了异样的想法。
哪怕是间隔了半月未见,那种念想也并未消散,甚至越演越烈,越发的不可收拾起来。
不过是一个暗卫,一个奴才,怎么就值得他如此惦记,或许是没有得到过,才会觉得不一样吧。
温少行的身份注定他不会将晏黎的意愿放在眼里,也不认为她会反抗,自然就等着她投怀送抱了。
只是晏黎似乎并没有他所想的那般高兴,甚至于脸上还写满了茫然,而那双冷清的眸中也多了丝旁的情绪。
姑且算作是无措吧。
也是,以她的身份,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如今若是真有了什么,他自然是不能容忍她继续过抛头露面,与剑同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