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衣服,后知后觉的张恪终于发现,自己的衣服好像都不在身上。
这下他彻底慌了,结结巴巴的道:
“我……我……怎么会这样?”
方有容丢了个娇媚的白眼给他:
“你吐得满身都是,衣服当然不能穿了。”
张恪手忙脚乱穿上她丢过来的浴袍,心里总算踏实了不少。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女人的语气表情,无一不在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张恪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了一句
“老同学,咱们……没什么事吧?”
方有容侧过身子,清水芙蓉般的脸上似笑非笑:
“你希望有……还是没有?”
张恪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整个人都傻了。
你让我怎么回答?
他发傻的样子特别可爱,方有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抱着我又哭又笑的……人家力气又没你大……”
张恪瞠目结舌,嘴巴张得比河马都大:
“所以呢……”
方有容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很好看。
“所以……就是你想的一样……”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蚊子叫一般。
要不是张恪受过专业训练,还真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
“妈的!”
张恪脸色一黑,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跌坐回了床沿。
方有容俏脸大变:
“姓张的,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想负责任是吧?”
她拧眉立目叉着腰的动作,颇有顾南霜那只母老虎的风采。
张恪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哪能呢!”
方有容脸色缓和不少,哼了一声道:
“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来,重案组就等着接律师函吧。”
要不人家都说,处对象千万别找女律师。
分手的时候,她能把你穿的苦茶子都算计走。
张恪终于见识到了女律师的威力。
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把事情提升到收律师函的程度了。
他赶紧陪着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