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什么,我耳朵好使着呢!”
张恪陪笑道:
“是是是,您老耳朵好使,就是嘴聋!”
老村长没理会他的贫嘴,将斧子丢在地上,拍了拍手站起身:
“既然来了,请屋里坐吧!”
顾南霜迟疑了片刻,正色道:
“老村长,咱们就在院里说吧。
我今天来,是想问问十八年前,东山沟金矿程长风一家死亡的事……”
老村长脸色变了一下:
“十八年前的事,老朽上了年纪,恐怕记不清了!”
顾南霜拿出录音笔和记录本:
“没关系,您老记起多少,就说多少!”
老村长无奈,进屋搬了两个小马扎出来,请二人坐下。
张恪眼珠子转了转,摆手拒绝:
“村长大叔,我就不坐了,您屋里有水没有?”
老村长呵呵一笑:
“开水没有,凉水有的是!”
张恪大喜:
“凉水就行,天儿太热,渴死我了。”
一边说着,一边毫不见外的迈步进了正屋。
他做驻村警员时间不短,跟村里每一户都熟得很。
老村长笑着摇摇头:
“这小子,总跟长不大似的。”
张恪进了外屋,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去找水喝。
回头瞥了一眼,老村长跟顾南霜对面而坐,正在说着什么。
张恪加快脚步,撩开门帘进了东屋。
东屋的陈设很简陋。
一铺土炕,对面是两个斑驳的旧木箱子。
正对着门口,放着一口放行李的老式立柜。
张恪心里微微失望。
屋里一眼就能看到底,根本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叹了口气正想退出去,靠墙的旧木柜上,一件不起眼的东西,突然引起了张恪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