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好奇你会怎么做,我们怎么大闹燕山府啊?”
萧滢儿很好奇,她知道刘赋的用意,但不知道刘赋具体如何行事。
刘赋嘿嘿一笑:
“你都说了咱们套娃了,那就再去套一次娃呗,我直接去太守府衙门击鸣冤鼓告状,当着太守的面说。”
萧滢儿略微一怔:
“你这是要捅马蜂窝啊!”
“捅了再说,走吧。”
有龙马当坐骑,刘赋这个赶路的速度,那些县兵、州府官兵根本就没的比。
于此同时。
春和县三百县兵四处搜寻,不但找不到刘赋的下落,就连从地牢里逃出去的那些犯人都追丢了。
春和县令满头冒汗,连夜快马赶奔燕山府,三更半夜敲起了府衙的大门。
“什么?”
“费知县你真是会做人啊,连本太守与你的书信往来全都暗中保留?还有那些贪污的罪证,事关朝廷大员啊,你竟敢留有账本,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吗?”
刘太守气的破口大骂:
“本官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笨如猪的下属?你就这样给本官当差是吗?”
实际上大家能在官场上混,个个都是老狐狸,别说费县令自己手里有账本记录了,刘太守自己也有压箱底的东西在留着呢,毕竟做官不可不防啊。
可他还是忍不住怒骂了费知县一顿。
费正此刻不断的赔礼道歉,这一次刘赋把事情爆出来,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别说自己给太守大人的侄子洗脱罪名这件事了,将来就算这件事办成功了,也落不下什么人情,反而因为账本扩散的事得罪了这位府令大人。
只怕下一次升官的事也得告吹了。
“都怪这小子,混蛋!”
费知县恨得咬牙切齿,百般哀求。
刘太守也知道,这些东西一旦流传出去,影响的不止是自己和费知县,还会牵扯出朝中的文武百官,现在没办法只能给费正擦屁股。
“来人,将两千府兵全部派出去,沿途捉拿费县令说的那名男子,无需活口,见到直接将他斩杀,人头和书信必须全部带回来。”
说着话,刘太守此时露出了令人头皮发麻办的冷厉眼神:
“本官今日吩咐之事,你等敢走漏半句,身首异处!此事若是办成,每人赏银十两,去办吧。”
嘱咐完毕,刘太守转而又对费正说:
“费知县,此事皆因你而起,今日所有的办事钱、赏钱全部叫你出!”
费正听罢了话,一脸的肉疼,可他也没办法。
这钱自己出?
如此多的赏钱,一人十两银子啊,这得花出去多少万两银子?
费正暗暗咬牙,得琢磨个什么名头再向百姓收一笔税,把自己支出去的银子双倍…不对!要把自己今日支出去的银子,三倍收回来才能抚慰自己这颗受伤的心灵。
“对,苦一苦百姓,骂名本官来担。”
等费正走后,两千府兵一起出动,刘太守给手下几个知县全部写了封书信,并附上了刘赋的画像,令他们都在各自的辖区纷纷搜寻,见到刘赋便立即格杀勿论!
但是谁也没想到。
刘赋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早已经进了燕山城了。
第二天早上,一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
刘太守正在起床洗漱之时,忽然门外敲起了鸣冤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