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被打开,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身上带着淡淡的杀气,站在那里,昂首tǐngxiōng,先是静静的打量了一眼滕飞,然后才沉声问道:“公子要找谁?”
滕飞从这青年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军人风气,现实中他虽然没怎么跟军人接触过,但在hún域中,滕飞依靠战功,一点点从一名普通士兵,晋升为最年轻的将军,对军人习xìng的了解,可以说不逊sè任何一名久经战场的老兵!
也正因为在hún域中的经历,滕飞对军人的印象很好,而且也知道军人的xìng子,当下直接说道:“麻烦大哥代为通报一声,就说滕飞前来拜访凌夫人”
“你是滕飞?”这青年原本十分严肃的脸,明显的松弛下来,说道:“那请滕公子到门房少坐片刻,在下马上就去给你通报!”
说着,把滕飞让到门房垩中坐下,立即健步如飞的朝着里面跑去。
其他几个门房看着滕飞的眼神,也都跟刚刚有所不同,都带着几分敬佩,显然,作为凌家的人,他们应该是听说过滕飞这个名字的。
片刻之后,滕飞远远的就听见那个清脆好听的声音:“滕飞呢?他在哪?”
滕飞从门房垩中走出,看见远远走过来的凌诗诗,微微一笑:“凌诗诗,我在这里。
,凌诗诗看见滕飞,眼睛顿时一亮,一脸开心的来到滕飞的近前:“好你个滕飞,本姑娘还以为你说话不算话,不来了呢,我凌家又不是什么龙潭虎xué,你怕什么?要在一个多月之后才来?”
凌诗诗对滕飞的态度,让几个门房暗自咋舌,心说幸亏刚刚没刻意为难这位小爷,感情小姐对他……还真的像凌繁说的,不一般啊!
凌诗诗和滕飞两人并肩往里走去,这时候,凌诗诗忽然轻声说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凌繁的事情,不敢到我家来?”
“凌繁?你是说那个先是要打断我狗tuǐ,后来又想杀我的人?”滕飞看了一眼凌诗诗,叹息道:“看来跟你走在一起,要时刻保持警惕,莫名其妙的都能被人家给恨上,我冤不冤啊我!”
“噗!”
凌诗诗先是忍不住扑哧一笑,随即狠狠瞪了一眼滕飞:“你怎么就不说你差点将他打成残废的事情呢?”
“他都要杀我了,我自然得还手”滕飞一脸无辜的说道。
“得了吧,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你若真的想杀他,他连你一招都未必能接下来,还有,你为什么要让他刺你那一剑?你个笨蛋,你当我会为了他责难你么?万一他那一剑再偏点,你岂不说……”
凌诗诗说到这,脸sè绯红,再次给了滕飞一个白眼,轻声咕哝道:“害得人家为你好。xzsj8。一番担心!”
“真是罪过,我这不是怕你难做吗”滕飞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凌诗诗,然后说道:“我听说你父亲很喜欢凌繁,自然不好做得太过,若不是他逼人太甚,我根本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我知道,凌繁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当然很清楚,不过,一会你见到我母亲,千万不要提这件事,其实真正喜欢凌繁的,是我娘,并不是我爹,我爹他常年镇守边关,跟凌繁都没见过几次,所谓的喜欢,不过是听我娘说的”
凌诗诗轻声道:“自从我娘清醒过来之后,整个人似乎都变得很脆弱,加上我哥哥从真武学院毕业,也进入了军队,她整个人,就像没了精神寄托一样,凌繁这人很会花言巧语,讨老人欢心,所以我娘很喜欢他。打伤他的人是你,若是别人,恐怕我娘早就让人把他抓起来处死了”
滕飞多少有些意外,按说凌繁一个凌家的旁支,在凌家不应该有这么高的地位。
凌诗诗像是看出滕飞心中的疑huò,轻声说道:“凌繁他父亲,原本在我父亲的手下,一身实力也已经达到斗尊境界。十几年前,一次我父亲遇袭,凌繁的父亲挡在我父亲面前,救了我父亲一命,他自己却不幸身亡。尽管当时就算他不挡那一下,我爹也不会有事,但不管怎么说,他人已经没了,我爹心里多少有些啤,疚,对待凌繁自然很好,他从小就在大帅府长大的”
凌诗诗说着,看了一眼左右无人,然后声音很轻很轻的道:“不过他这人工于心计,我不喜欢他,他却向来以我亲哥哥自居,实际上却……却总是纠缠于我”
凌诗诗有些害羞,同时脸上lù出厌恶的表情:“这几年愈发过分,我越来越讨厌他了。得知他被你打成重伤,我心里反而有些开心,滕飞,你说我是不是很坏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