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三张花靠在桌角,
分别从三人码好的牌中各取一张。
这举动,令三人错愕。
因为,那三张牌,正好也是花!
那是因为,娃娃脸码牌时,有个习惯,他码完牌以后,喜欢把没用的牌往右边靠。
而娘炮也同样有问题,把手牌推入牌堆时,并不是整整齐齐地推入,会撑开手,多推一次,这个举动,正好把十三张牌分成五堆。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就当摸奖,这不,中间那张,不偏不倚,正好就是花。
至与光头老汉,摸牌手法虽然凌厉无比,可也有个毛病。
他在等牌时,喜欢转麻将。
既然你那么喜欢转,想来那张牌应该没什么用。
果不其然,伸手一抓,又是一张花!
我再次将三张花靠在桌角,淡淡地说了一句,“再开!”
这一次,几乎等同于胜负手。
若我没猜错,剩下两张花,一张,在娃娃脸面前,而另一张,就在光头老汉手里。
算了,三分之二的概率,赌一把吧!
我把手伸向娃娃脸面前的牌堆,抓上来一张幺鸡。
再抓,又是一张幺鸡。
已经赢了!
于是,第三张牌,我闭上眼睛,到光头老汉的牌堆里捣乱了一下。
抓上来一张八筒。
手中十三张牌,此时已有四对!
推倒四张,换上自己的一对三条,一对九条。
开牌,大功告成!
裁判举牌,“恭喜包先生完成!”
于此同时,还有一名裁判紧随其后,“恭喜巴先生完成!”
嚯,竟然是巴蛮,不错嘛!
我站起身,在裁判指引下走向一旁的备战席。
雨儿姐早已翘着修长美腿,百无聊赖地在那里等候多时。
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
她则跟我说起了刚才的比赛。
事情和我所料差不多,在第二圈时,她就已经能组好一副鸡胡了。
于是,到了第三轮,她果断换牌赢得胜利。
只不过,在开牌前,她并没有忘记开花来干扰对手。
其实,那第十三张牌换与不换,根本就不影响她自己,但是,由于比赛并没有规定,每桌只能出线一人,所以,她这么做,应该是为了给玉手飞龙留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