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打保龄球,姬语锋的妈妈倒是个行家,动作相当标准,看着他老爸和她一起比赛着打,我坐在休息区昏昏欲睡,困劲儿还没过去。
姬语锋端着饮料坐我旁边,心情很不错。
“看来计划进行的挺顺利。”我接过他手里的椰子汁,悬着的心终于回到肚子里的感觉特别好。
整个一下午,我们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着他爸妈像两个孝子一样的因为打球从头争执到尾,我问姬语锋,他父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还是怎样。他告诉我,他有记忆的时候他俩就喜欢吵嘴,大吵没有,小吵不断。但从舅妈那件事情之后,他们两个爆发了一次非常严重的争吵,然后基本上就分居了。
想到舅妈,我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打开姬语锋家庭枷锁的钥匙,也许就在她手里。
玩了一整天,将他父母送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他老妈不知道是累的没劲儿再对我表示不爽还是真的开始放下芥蒂,回家的一路上,特别安静。
回去梳洗完毕,我算着自己月经期快到了,就要求姬语锋不要带套了,结果那家伙相当自觉的自己找了个戴上,弄的我还挺尴尬。
我知道,他答应我爸的话,就要做到。
累的睡着,到了半夜肚子甚疼,我爬起来去卫生间一看,还真是来月经了,不禁暗自后悔,早知道这会儿会来,刚才那次就坚决不要戴套了,弄得我还挺不舒服。
姬语锋睡得沉,我去行李箱里翻卫生巾,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有,实在想不起来带没带来了,又有一种糗大了的感觉。
从阳台赤脚走回来,刚到客厅就被那家伙迎面抱起来,拍了我屁股两下说:“光脚到处跑,不怕凉啊?大半夜的跑阳台干什么?”
我蚊子哼哼着说:“你先放我下来。”他把我抱到大卧室门口,放在了拖鞋上,我低着头继续哼哼:“我来月经了。”
他问我:“找卫生巾?”
我尴尬的点点头说:“没找到……”
他浅笑一声,拉着我进了卫生间,打开台盆下面的柜子门,我往里一看差点吐血。一大堆卫生巾,三四种牌子,日用夜用都分开摆好了。
我偏头看着他问:“你是妇女之友?”
“你上次还把我一件衣服染了。”他从背后抱住我,双手按在我肚子上,还挺暖和的,说道:“我想必是和你大姨妈有缘,反正这东西保质期长,就备着。”
我偏头瞄着他问:“还有什么奇葩物件我不知道的?”
他笑的很嘚瑟:“真想知道?先垫好,带你去看。”
我扭了两下腰,结果这家伙不松手,我无奈当着他面拆了卫生巾,然后假意要垫,趁着他不注意,把他从卫生间里给推了出去。
好在内裤上没弄多少,我放水要洗手就听他在外面幽幽的说:“别用凉水,要不然就多放一会儿等水热,想给我省水钱就直接出来吧,我不嫌弃你。”
这男人,让人真心想狠狠揍他一顿。
我关了水从卫生间出来,跳起来抱着他的脑袋一顿乱揉,他很乐呵的抱住我,将我抱回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