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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苗羲云实在是忙得脚底板冒烟儿,自从京城奇遇获得道藏空间后,先是彩票大计划,然后是澳门豪赌,接着是国际能源期货狙击王汉势力,再往后西安一行不但认了个拜把子弟兄,还剪除了全能神魔教组织,继而收揽辛艾琳的魔教残余势力,转瞬间与军界大佬秦大哥和石将军搭上关系。
顺利做成利润爆棚的军部贸易生意,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甚至自己梦寐以求的七星分堂扩张计划也提到了议事日程,看来自己得抽时间去拜访拜访夏怀林夏书记了,所谓的优惠还是免了吧,该怎么着怎么着,如今这社会看不透,没准儿现在给你优惠,往后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侵吞国有资产的罪名苗羲云还担待不起。
虽然事业如今一路高歌猛进,但是长青道人的话语还萦绕在苗羲云耳边,凡事有利则有弊,虽然苗羲云现在势力蹭蹭蹭往上涨,不但成就百亿富豪的美梦,还和军部关系密切,最关键的就是苗羲云将祖辈引以为傲的祖业给放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展空间和高度,那种成就感,似乎只有当局者才能体会其中的感觉。
纵然如此,苗羲云还是感觉危机步步紧逼,总有一种甩不掉的阴霾感觉萦绕着自己,这方面从苗羲云的树敌可看出一斑,先是香港的向义强,接着是川北王汉,再往后是东北的胡世海,这条大路上,自己到底还要遭遇多少强敌的觊觎才能真正得成大道,苗羲云茫然了,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
“云哥儿,在哪儿呢?有时间么?聊聊?”正当苗羲云送走秦孝的专机离开机场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天鹅湖小区时,衣袋内的爱疯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张牧之,苗羲云心悸波动,或许这时候只有兄弟能掩埋自己内心深处的脆弱感吧。
“牧之,你~!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我还真以为你把我这个兄弟给遗忘了,你~!还好么?”苗羲云沉声说道。
“恩,还好。”张牧之吐了一口烟圈儿,淡淡的说道。
“牧之啊,牧之,你知道么,你就像匹草原上的孤狼,当你春风得意的时候,你会昂起你高高的头颅,像世人亲朋宣泄你的成功,当你失意落魄的时候,你只是独自一人躲在角落舔舐伤口,你知道么,其实在你身边有一大群弟兄关心你,牵挂你,而你却不自知,试问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呢?”苗羲云独自想到,不知为何,这几日苗羲云总是独自伤感,全然一副独上西楼,观沧海茫茫,望尽天涯路的然情怀。
“呃~!牧之,那日的事~!你~!你别放在心上,我~!”苗羲云如是说道。
“不说这个了,我在翠云轩,有时间就过来坐坐吧,或许~!”张牧之吟咽似的出了口气,如此简洁明了的说道。
“好,等我,我在机场,二十分钟后到。”苗羲云也干脆的说道。
片刻后,天边下起了绵绵细雨,宣城的天空就是这样,或许这是这个世上唯一一处还没有被生态破坏的处子宝地吧,空气是那么的清晰,虽然没有京城的繁华,但却据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牧之,怎么了,何事如此伤感?”苗羲云将李文东的车子停好后,来到翠云轩,看到张牧之的神情,完全不似高升之后的喜感,却带有淡淡忧伤,实在是琢磨不透,继而如是说道。
“云哥儿,来啦,我这儿泡了壶你平时最爱的碧潭飘雪,尝尝,味道刚刚好。”张牧之看了一眼苗羲云,一扫阴霾强打精神摆弄着手中的茶具如是说道。
“呵呵,你什么时候研究起茶道来了,当初我说教你,你嫌麻烦,还说军人就该大块儿吃肉,大口喝酒,这样的小杯不够痛快?”苗羲云递了一支烟给张牧之,为了缓和气氛,如是打趣道。
“是啊,人总是会变的,就像云哥儿一样,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你说是么?”张牧之眼角余光瞟了一眼苗羲云如是说道。
“说的什么话,这辈子,什么都会变,就只有我们弟兄感情变不了,不管你如何想,至少我这辈子都当你牧之是最好的兄弟。”苗羲云惆怅的说道。
“是么?你真当我是兄弟么?”张牧之问道。
“当然,从来都是如此,要不然你以为呢?”苗羲云反问道。
“真当我是兄弟,我只想知道你在北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不相信从前的苗羲云是如今这个样子?”张牧之问道。
“呵~!你总是如此好奇么,我还是我,为啥弟兄之间非要搞到现在这个样子,不明白?”苗羲云说道。
“从前的苗羲云呀,对兄弟讲义气,不隐瞒,为了兄弟的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如今的苗羲云能量巨大,但是却总是对弟兄遮遮掩掩,羲云,你老实说,你是担心弟兄们贪图你什么吗?”张牧之淡淡的说道。
“兄弟,能不这样么?”苗羲云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当日阿杰的母亲失踪和我有关系,你会怎么看待我?”张牧之不理苗羲云继续说道。
“呃~!什么意思?”苗羲云问道。
“阿杰的事是我透露给尹峻熙的,因为我看不透你。”张牧之说道。
“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这是把阿杰推向火坑你知道么?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苗羲云听到这个消息如遭晴天霹雳,怒气冲霄的说道。
“不仅如此,你的踪迹还是我透过别人告诉给王汉的,还有胡世海~!”张牧之吸了一口烟,如释重负的说道。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响彻屋内。
“你还是人不是,羲婼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两个光着屁股丫的时候就带着羲婼一起玩耍,从小牧之哥牧之哥叫的,还有妙妙,你知道她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你真想和我决裂么?”苗羲云甩了张牧之狠狠的一耳光,愤怒的说道。
“为什么?不管你爱听不听,我还得这么说,云哥儿,你错了,你现在做的一切,并不是兄弟们想要的,不错,荣华富贵人人都趋之如骛,但那需要什么来换取你知道么?”张牧之冷漠的说道。
“就为了这个?你不顾兄弟感情,玩儿命似的把我苗羲云推向火坑,把这一干兄弟推向火坑是么?”苗羲云愤怒的吼道。
“云哥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我是真正为了你和弟兄们好才~!”张牧之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苗羲云的怒气给打断了。
“呸~!你有什么资格谈兄弟感情,你做了这种**不如的事,还好意思说为了兄弟们好,你把我苗羲云和众位兄弟置于何地~?”苗羲云质问道。
“云哥儿~!”张牧之还欲解释,却不断被苗羲云打断~!
“你不配叫我云哥儿,我苗羲云没有你这个兄弟,你给我滚~!要不是念及当年,我真想~!”苗羲云愤怒的吼道。
“你想杀了我,你有这个本事,我相信你,但我还要说,照现在这样展下去,把兄弟们推向火坑的是你苗羲云,而不是我张牧之~!”张牧之也不惧怕据理力争如是说道。
“滚,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种兄弟,你脑袋里到底是什么逻辑,我是带着弟兄们脱贫致富,难道非要都让弟兄们吃糠咽菜,才心满意足么,就算是这样,你需要如此算计自家弟兄么?”苗羲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通乱骂。
“兄弟们到底该过什么样的生活,那取决于他们,而不是取决于你苗羲云的只手遮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横霸道了?”张牧之吸了口烟,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