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一直不碰,便不会有想法,但一旦碰了,沾了,且如春药一般,上瘾了,便再难克制控制,更难戒掉。
如今他就是,吻过了人,一旦抱在怀里,便再难松手。
他是个想做就做的人,伸手扣住江离声的脑袋,低头吻她。
江离声比三日前出息了些,虽然心依旧怦怦跳,但手却划开卫轻蓝的衣领,不受控制地伸了进去。
而卫轻蓝最受不住的便是她柔软的小手,触到他身上的肌肤,激起层层颤栗,他只能按住他的手,自然也不敢再吻她了,只将她脑袋埋在他身前,头则搁在她脖颈处,抱着她沙哑地说:“以后你不许动。”
江离声控诉,“我为什么不能动?”
“你就是不许动。”
江离声要生气了,“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嗯。”
江离声:“……”
她一把推开他,从他怀里出来,没好气,“坏人,我去看望周师叔了。”
卫轻蓝放她离开。
江离声蹬蹬蹬跑了出去。
卫轻蓝伸手扶额,安静了片刻,无奈地笑,拿出传讯牌,给玉无尘传讯,“玉师叔,你既收了我的聘礼,江师妹便是我的了。”
对面无人回讯。
他又继续说:“江师妹已答应我,玉师叔最好也答应,否则,你难道要我与江师妹有一天带着孩子喊您师公?”
对面仍旧无人回讯。
他又继续说:“不是我定力不足,实在是江师妹对我的身体很是觊觎。您知道的,对于她,我也是纵着的,我怕时间长了,我没定力,把持不住。”
对面仍旧没有回音。
他又继续说:“总之,我们这一生,肯定是要在一起的,一个婚契而已,或早或晚,也没什么区别。我是这样想的,江师妹那个性子,大约也是,她既对我的身体觊觎,我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从了她,怕是有一日会惹的她不高兴再不理我。一旦从了她,您知道的,我怕是要丢盔弃甲千里。”
对面仍旧没有回答。
他叹气,“哎,玉师叔,合欢宗的双修之道,据说有助于她恢复修为,我有些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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