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甚至在想,若不是那几个纨绔抢军功,现在怎么可能只是个小小的百夫长?
两人这边刚走,另外一边柳怀柔已经看完了京城送来的家书。也没啥大事,主要是顾辞写了一封信让人连夜送过来,顺便将叶安远的信一起送来罢了。不过是问她们在邵阳可还习惯,以及让神医一定要给叶昭昭看好病。
柳怀柔和叶安远一样看好顾辞,两人几乎是敲定了他就是叶昭昭未来的夫婿,便提笔写了封信给顾辞,大意是让他多写几封信与叶昭昭联络感情,魏束那个不要脸的估计日后会天天过来缠着叶昭昭。
不过她好歹也是出身书香门第,写出来的话委婉了不少。
写的时候没有避开叶暄,本就是准备写完再与他说说京城发生的事情,以及以后得与魏束断绝来往。
刚写完还不等她说话,便听见叶暄说:“姨娘你在说什么呢!顾辞是谁?那个天天与爹爹作对惹他心烦的吗?将昭昭嫁给他不是去受气的?”
柳怀柔:“他这段时间好了不少,与你爹相谈甚欢,还替你爹分担了不少烦心事。”
叶暄:“狗改不了吃屎。还替爹分担烦心事,确定不是假意接近昭昭借机瓦解爹在朝堂中的势力?”
这傻儿子怎么突然聪明了?还别说,他的猜测有理有据,竟无法反驳。
叶暄继续:“要我说还是魏束好,打小就喜欢昭昭,拼命换来的一两银子全用在昭昭身上了。”
柳怀柔气势更弱:“可是……他来府中偷走了昭昭的生辰贴,换成他自己的。”
叶暄理直气壮:“这不是我娘与他娘定下的娃娃亲吗?莫不是爹爹看他家道中落,嫌贫爱富不愿意将昭昭嫁过去。”
柳怀柔:“你爹自有他的考量。”
只是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叶暄已经打定主意,这封信是万万不可能交到顾辞手中,还得提醒一下魏束,免得被人捷足先登。
柳怀柔还准备说什么,叶暄便说:“姨娘,昭昭给我的瓷瓶有问题,或许这是治好她的关键,我先去问她一些具体情况。”
叶暄顺便将顾辞寄给她的信一起带过去,他已经认定这顾辞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封信他不好亲自拆开,却要问清楚到底写着什么。
他嗓门大,这儿隔音效果并不好,叶昭昭见他来便问:“发现了什么问题?那个瓷瓶是皇后送给六皇子的果酒,一群宫女喝了都没问题,但我被推入水中被捞起来之后就病重了。”
叶暄道:“是有问题,不过……我医术还不太行,得等我师父回来再问问他,前几日他带人去山中采药,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叶昭昭点点头,“那便等姜神医吧。”
叶暄继续问:“你说一群人都喝了?没问题?”
叶昭昭道:“对,一群太医挨个把脉,我、蓉蓉、六表哥都喝了,只有我一人有事,不过你是怎么发现这酒有问题?”
叶暄道:“我撒了一滴在桌上,几只蚂蚁沾到后便死了。”
叶昭昭:……
确定不是醉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