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灯光暗了下来。
地暖把室内的温度维持在了二十度以上,谢珩花了几分钟洗完澡出来,沉嘉禾已经在睡梦中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了一件棉毛衫和棉毛裤,卷着被子睡得正香。
谢珩把人从被子里扒出来,小醉鬼“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床头的睡眠灯开着,谢珩压上床,动作利落的把淡粉色的棉毛裤扒了下来,沉嘉禾这个弄不清楚状况的人还配合的蹬了蹬腿。
和现在网上吹捧的瘦成麻秆的腿不一样,沉嘉禾的腿修长但有微微的肉感,手摸上去,还能感受到细滑的皮肤下的肌肉线条。
谢珩的手从脚踝上突起的踝骨慢慢往上,到圆润的膝盖,再到柔软的大腿内侧,最后指腹压在同样淡粉色的棉质内裤中间的微微凹陷处。
“唔。”沉嘉禾的眉头皱了皱,但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谢珩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他把已经被沉嘉禾自己卷到腰上的棉毛衫往上推到了胸口上,底下又是淡粉色的内衣把一对软绵绵的小白兔严严实实的裹着,露出一条侧躺着挤出来的阴影无声的勾着人。
他倒是没想到沉嘉禾这么有少女心,浑身上下都是粉色的。
谢珩的手伸到沉嘉禾的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扣子,束缚一松,沉嘉禾的神情也一松,睡得更舒服了。
松垮的内衣下面,两颗深粉色的乳珠还软软的,谢珩夹在指间揉了几下,乳尖没什么精神的勉强支棱起来。
谢珩索性俯身把小巧的一颗含进了口中,手心攥着柔软的乳肉,像是挤奶一样一边收紧手掌一边吸吮。
当然不可能真的吸到什么,但舌头裹着的乳珠却硬挺挺胀成了一粒小火龙珠,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揉弄的地方也沁出了湿漉漉的感觉。
沉嘉禾又哼唧了一声,手无意识的抬起来想要把捣乱的东西弄掉。
谢珩扣住沉嘉禾的手腕压在身侧,把乳尖咬在唇间轻轻咬了一下。
再松开手,一边的乳尖被舔的湿漉漉圆鼓鼓的,底下一圈淡红色的手印,另一边还是干干净净的白色,偏偏被弄成这样的沉嘉禾还在自顾自的睡觉。
谢珩开始觉得房间里温度高的让人燥热,他扯下自己身上的浴袍,还体贴的帮沉嘉禾也把身上的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已经被沾湿了一大片的内裤牵出一条银丝,谢珩正要随手把这块碍事的布料扔到地上,忽然瞥到了一点醒目的红色。
谢珩把这条粉色的内裤翻过来,白色的内衬上沾着一团湿漉漉的透明粘液,而这团粘液里还掺着几缕血丝。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这点血迹只能是因为沉嘉禾好巧不巧的现在来例假了。
谢珩突然有种被命运愚弄的不悦感。裤子都脱了,就让他看这个。
谢珩的牙对着磨了磨,不甘心的又摸了摸女孩湿软的花埠。
不过他虽然不是个好人,也不至于干出碧血洗银枪这么没底线的事情来。
沉嘉禾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还睡得香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