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冰山一角
看来这个小东西还不明白她已经归他了,睡觉,傅临没好气说道,坚硬双臂强制着拥池月入睡,任那个男人只能看不能吃,脾气能好到哪里去,没关系,他会亲自教她明白,毕竟来日方长。
正值秋时,深夜中有股些许凉风袭来,吹得窗帘轻掀,大床上,相拥睡着的两人显得无比美好。
娇弱少女在黑暗中眨巴着大眼睛迷茫不已,对她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及这如猛兽般的男人,抱着她的男人似乎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可她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远在众市的家人们在焦急找寻她,池月就越想迫切离开这个对于她来说最为陌生的地区。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想回去家,连以前小时候父母工作忙,顾不上她和哥哥,送了她和哥哥去外婆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的她都没有现在的这个强烈念头。
本不该来到这里,她才十八岁,正是在上学的年纪,可命运却无常,如果这个时候在家,她自己应该在熟悉房间高兴期待着几天后的开学。
而不是在这里被迫跟一个健硕俊伟的男人睡在同张床上,女孩思绪飘远,眼皮却逐渐变得沉重,池月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落地窗外早已是漆黑一片。
翌日
池月就被傅临强硬带去楼下餐厅,金埔酒店是缅甸内比都有名的贵族所,极其昂贵的消费更是让普通人不由得退步三尺。
池月踏进这连餐厅都装饰富丽耀皇,奢迷至极,池月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到了什么地方,两人由侍者引入座位上。
池月就看到面前男人沉声娴熟说着缅甸语,她试着理解一会,发现还是不懂其中意思,看样子想来应该是在点餐。
中间傅临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侍者朝她惊讶看了一眼后又继续听着傅临的话语,而池月不知道的是,傅临话中已不经意间亲密称她为妻子。
是的,妻子,她这颗莹白珍珠将是他傅临这一生的妻子,这是他从第一眼看到就已认定,用东方人的说法就是一见钟情,而他则只想把人带回家当老婆。
池月好奇向四周看了看,打发着时间,等她回过神来时,男侍者早已经离开,点了这里的东方菜式,傅临想着她应该不习惯吃缅甸的菜,就特意点了她熟悉的。
池月微低着头吃着食物,大眼睛时不时看向拿着电话的男人,就在刚刚,傅临的手机响起,傅临接起后,脸色就瞬间变严肃。
池月见状连忙竖起耳朵,认真偷听着,傅临一边回着电话里的男性声,气闲神定,丝毫不准备拆穿某女的小动作。
见池月精致小脸上有着明显挫败感,傅临失笑,片刻,又认真说道,帕利,这件事情,我会找文斯特谈的,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令傅临的眉头紧蹙。
五分钟后,傅临挂断电话,两人在吃完饭后,傅临把池月带回套房内,让她乖乖在这里等着他回来后,就走了。
池月见傅临走后,坐在沙发上就无聊至极,恰好她看到了不远处角落有一空白小画架,顿时开心小跑过去拿来,她可是有些时久没有碰这陪伴她几年的画画了。
一年前,爸爸妈妈怕影响她学习读书,就不让她画了,说是只要以后长大了就随便她,于是,在父母的严令禁止下,池月只能把画架放入阁楼储藏室里保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