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手里还有银耳啊,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看看。”
秦稚从背篓里拿出包好的银耳,打开给王掌柜看。
王掌柜眼前一亮,这银耳朵朵都是晶莹剔透,品质上佳。这豪门贵妇为了养颜驻容,顿顿不是银耳炖阿胶,就是银耳燕窝羹。这极品银耳到时候用贵重的盒子包装起来,不愁卖不到好价钱。
“这些银耳我们店子都可以收,你这银耳品相真是不错,我按两百文一朵的价钱收。”王掌柜是真心想要这些银耳,所以报了个最高的价格。
秦稚对这个价钱挺满意,二十五朵银耳就收了五两银子,这银子照例被收入空间。
今天收获不错,秦稚心情不错,重头戏来了,秦稚拿出人参准备也出货。
“王叔,我手里还有个东西。”
王掌柜……
你还有多少好东西。
咦,那是什么,那是人参。王掌柜一脸汗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让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一拿拿出个极品银耳,再一拿拿出个百年人参。
如果秦稚能听到王掌柜的心声,一定会说,谁只有七八岁,我已经十一岁了。
“丫头,这人参你做的了主吗,要不要叫你家里人来啊?”王掌柜将人参拿在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见品相真的不错。
“王叔,您放心,这人参是我自己在深山采的,也是我亲自炮制的,这点事我还是可以做主的。王叔,实话跟您说,我现在家里急需用钱,我才将这个人参出手,要不然这百年人参保存好,将来去了京城不愁卖不出好价钱。”
“行,既然你相信王叔,王叔给你的价格一定公道,这个品质我给你一百两,以后有好东西一定记得往王叔这里送。”王掌柜说着就从袖子中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秦稚。
秦稚接过银票收起来,这个价格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期。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许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一百两。
秦稚离开济和堂后就去五方斋买了两封点心,这点心很轻就直接放进了背篓里。
正准备往回走,一个身影吸引了秦稚注意。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书生模样的男子在五方斋旁边酒楼里就餐,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他旁边站着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半勾着腰怒目望着那书生,两人正在争论着什么,声音压得很低,让人自是听不见他们争论什么。
哼,这两人正是原主那精明的大伯和正在书院读书的小叔。秦稚不动声色地走到窗户旁,斜着眼瞥了一下,好家伙,桌上一个红烧肘子,一盘酱牛肉,小叔就一个人没想到摆这大排场。他爹妈哥嫂在家吃糠咽菜,他一个花着哥嫂卖命钱的读书人,居然在外肆意挥霍,亏他娘还心疼他在外面吃苦,回家就给他杀只鸡,其他人连根鸡毛都不配碰。
接着从窗子里传出了一个愤怒的声音,但明显压低了音量,带着咬牙切齿。
“秦文,你不要太过分,以后不要来我上工的酒楼找我,掌柜的看到影响不好,若是你执意如此,别怪我翻脸,让娘断了你的束修。”
“大哥,你发什么火,我现在只差十两银子,若是你给我了,以后小弟发达了不会忘记你的,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跟大嫂说点什么。”秦文的声音接着传出来,但这声音明显不疾不徐,带着一份拿捏。
“你敢”,秦家大伯秦大海越发愤怒,秦大海拍了一下桌子,就怒气冲冲地走了,看来两个人的谈判没成功啊。
秦稚见秦大海离开,自己也悄悄离开。
没注意到离开后,秦文阴险地冷笑,更没听到他说的那句话——你不给我,我自会找借口让娘想办法,那两个赔钱货可以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