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任何内部信息,”比恩说。
“你知道安德将成为指挥官。”
“我‘猜’的,”比恩说,“那并不难。看看我们都是什么人。安德的最亲近的朋友。安德的小队长。他是所有关系的结合点。很多孩子你可以带到这里的,他们和我们一样好。但是我们这些人都是那些只要安德说要,就会不穿太空服跟他一直走到太空中的人。”
“很好的演说,但是你有不争气的历史。”
“很正确。‘什么’时候我做了这些不争气的事情?我们什么时候单独行动了?我们的小型电脑都是哑巴的终端机,而且我们从来不去看其他任何人的登录帐号,好象我不能再得到另外的身份了。我不过每天做那些我们被整天要求做的事情。你们这些家伙坚持认为我们这些孩子都是愚蠢的,即使你们就是因为我们确实、确实很聪明才选择我们。现在,你坐在那里,怀疑我肯定‘偷窃’了任何一个白痴都能猜到的信息。”
“不是‘任何’白痴都能猜到。”
“那不过是比喻。”
“比恩,”格拉夫说,“我想你觉得我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了。”
“格拉夫上校,即使那是真的,那么哪些不是呢,又会怎么样呢?我发现安德要来。我是秘密地监测了你们的梦境了。还有‘什么’呢?他还会来,他要进行指挥,他有才能的,然后我们全部会毕业,然后我作为一个支持者,会在什么地方的一艘舰艇上,用我的孩子的声音向成人发号施令,直到他们对我的声音感到厌烦把我扔到太空里。”
“我不关心你知道关于安德的情况那个事实。我不关心那个猜测。”
“我知道你不关心那些东西。”
“我需要知道你还明白了什么事情。”
“上校,”比恩说,声音非常疲惫,“您没有想到你提问的事实,您问我还推测出了什么东西这件事情,不正好极大地增加了我‘将要’推测出它的机会么?”
格拉夫的笑容更灿烂了。“那正好是我告诉那位……军官的话,他们指派我来和你谈话并问你这些问题。我告诉他们,仅仅通过面谈,我最后会告诉你的东西比你会告诉我们的东西更多,但是他说,‘这个男孩只有六岁,格拉夫上校。’”
“我想我已经七岁了。”
“他是从一个旧报告知道的,而且没有计算。”
“仅仅告诉我,哪些秘密你们确定我不知道,然后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的事情。”
“太适用了。”
“格拉夫上校,我做得好么?”
“荒谬的问题。你当然做得很好。”
“如果我确实知道一些你不希望我们小孩子知道的事情,我说出来了么?我是不是曾经告诉任何其他的孩子呢?那以任何形式影响我了么?”
“没有。”
“对我来说,那声音象是一棵树倒在没有人会听到的森林里那么大。如果我‘确实’知道什么,因为我推测出来了,但是我没有告诉任何其他人,而且那也没有影响我的工作,那么为什么你们要浪费时间找出我到底知道什么呢?因为在本次交谈后,你们会确定我会很努力去寻找任何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周围能够找到的秘密。但是,即使我确实找到了那样一个秘密,我‘仍然’不会告诉其他的孩子们,所以那‘仍然’不会有任何区别。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就这样结束呢?”
格拉夫在桌子下够到了什么并踩了一下。
“好吧,”格拉夫说,“他们已经得到我们的谈话的记录了,而且如果这样还不能让他们安心的话,也没有可以让他们安心的了。”
“让他们对什么安心?谁是‘他们’?”
“比恩这个部分不在记录中。”
“是的,”比恩说。
“我关掉它了。”
“希望如此。”
实际上,格拉夫也不完全相信记录器“确实”关闭了。即使他控制的机器已经关闭了,但是那不意味着那里没有别的。
“我们出去散步吧,”格拉夫说。
“我可不想到外面去。”
格拉夫从桌边站起来——很困难,因为他要抬起很大的重量,而且他们让艾洛斯处于完全重力下——然后走出进了隧道。
当他们散步的时候,格拉夫小声地说话,“让我们至少让他们有点事情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