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夏之末和殿下的关系吗?”
“不想。”
“不好奇?”
“。。。”
“不八卦?”
落十一真想一巴掌拍晕眼前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地人。
沐清:这人也忒无趣了。
可他憋不住说呀,落十一瞄了他一眼,妥协道,“说说你们的金木水火土,中的金和火都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金木水火土?”沐清死机了。
“难道不是按五行起的名字吗?”
“只是碰巧好吧,我们也是进了北司才知道的,金陵是苗族人,别的地方找不到,就去怡红楼找,一定找得到。。。”
怡红楼,妈妈边跑边喊着,“五爷,这怎么能硬闯呢?三爷真是没在这。”
“砰,”一脚踹开房门,好整以暇看着坐拥右抱的莫人,“妈妈,人不就在这嘛。”
妈妈捂着胸口喘气,小心翼翼瞄着门内。
男子五官深邃,头发用银色的珠子点缀编成一条条小辫子,在头上挽成一个发髻,其余披散在后面,额头系着黑色抹额,一边耳朵带着银饰,一身藏青色锦衣领边绣着各种花纹,手腕绑着护腕,懒洋洋地拿着酒杯,而他的两边各坐着一位身着暴露的美艳动人的妓女。
“谁惹谣妹生气了,告诉哥,哥给你出气。”
水轻谣浅笑着,“三爷这句话,也不怕那两位姑娘吃醋,殿下让我等回北司待命,话已待到,我就不打扰三爷雅兴了,”拱手转身便下了楼。
“五爷也真是的,明明是个女子,行为却这么莽撞,这以后那有。。。”绿衣女子话到一半,金陵把手中的酒杯捏成了两半,吓得花容失色。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冷冷撇了一眼,起身走到门口,“妈妈,若不好好管教管教,真把自己当成千金小姐了。”
“三爷,说得是,”等人走远,恶狠狠地给绿衣女子一把掌,“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也不看看五爷和三爷背后的人是谁,来人,拖走。”
柺过一个弯,落十一暗想:这金陵敢情是个浪子。
“火呢?”
“什么火火,你听过有人姓姓火吗?”压低声音说,“那是殿下的堂弟,燕王嫡子,朱景逸,”
与沐清几乎头挨头的落十一感觉前面有强大的气场,抬头便看见迎面走来三个人,都穿着玄黑色的官服,胸前绣着睥睨一切的麒麟,下摆走动见隐约可见金色的道经。
为首一人与朱景铄有几分相似,俊美的容颜,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不同的是朱景铄是温文尔雅,而朱景逸则是孤傲高冷。
“世子,”沐清拽了下落十一,落十一看他的模样像是老鼠遇见猫,规规矩矩站着。
朱景铄扫了两人,径直走过去,沐清拉着落十一,“快走快走,大魔王回来了。”
“你很怕他吗?”
“你都不知道他呀,古板的很,北司慎行房就是他在管,无论谁犯错,他都敢抽,殿下还默许了,就差拍手称快。”
两人走到门口,就看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一只纤细的手掀开帘子,走下马车,
一身浅黄色衣裙,清秀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脸颊上洋溢着淡淡的红晕,笑得露出两颗酒窝,俏生生站在两人面前,“十一。”
落十一点头,介绍到,“沐清,这是我未婚妻,谢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