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用别的话来应付这种开场白。yuedudi
“对我们来说,是新人。”继续说道,“没有外交官身份,持法国护照,但他们绝对是高水平的‘律师’。”邦德知道,局长谈的是俄国特工,他们的任务是招募潜在的告密者、特务和叛徒。
“先生,你想让我把他们送上回莫斯科的第一班飞机吗?”邦德的心跳得快了点儿,就是这种简单的杂活也比泡在办公室的文件堆里强。
没有理会邦德的请求。他抬眼望着天花板,说:“007,我听说,你继承了一笔钱财?”邦德几乎被的问题吓了一跳,嗫嚅道:“一笔小小的遗产……”
扬了扬眉毛,挖苦地学着邦德的声调:“小小的?”
“那些俄国‘律师’神通广大。”站在窗边的比尔·坦纳说道,“他们尽管在这里还没有得手,但在其他地方,比如华盛顿,已取得了某些成功。他们相继进入华盛顿和波恩,无声无息,等人们觉察到他们时,为时已晚。华盛顿损失巨大,波恩甚至更甚。”
“待驱逐命令发出,鸟儿已飞得无影无踪喽!”插嘴道。
“唔,现在你们知道他们在这里,在英国,你们想得到某些确切的证据,是吗?”邦德脑子里闪过一缕不安的思绪。
比尔·坦纳走过来,拽过一把椅子,靠近邦德坐下,说:“事实是,我们早就得到风声。我们可以假定,他们仍以为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我们与安全局的兄弟曾经一度合作……”
“这么说,他们的确在这里,而且在活动。”邦德力图保持镇静,因为和坦纳似乎不像在旁敲侧击。“你们想获得确凿的证据,是吗?”邦德又一次问道。
坦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一个人准备掏出心窝子那样。“打算设一个套儿。”坦纳平静地说。
“用拴着绳子的山羊,做钓饵。”插嘴道。
“用我?”邦德一只手伸到上衣口袋,掏出炮铜烟盒,点上一支h·西蒙斯的特制香烟。这是他专门从伯灵顿拱廊的老铺子里买的散装货。
“是我去吗?”邦德又问,“我来当这只栓着绳子的山羊?”
“基本如此吧。”
“尊敬的先生们,你们怎么就像跟一个刚刚怀上孩子的女人说话。”他淡淡地苦笑了一下,“要么我就去当这个诱饵,要么我就无所事事。”
“是的,”清了清喉咙,有点局促不安地用建议的口吻说道,“呃……我们之所以这么打算,是因为……你发的那笔小小的横财。”他说“小小的”这几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我不明白这事和做钓何有什么关系……”
“我先给你提出两个问题。”摆弄着他的烟斗,“究竟有多少人知道,喏,你发了这笔横财?”
“当然只是局里应当知道此事的人知道。除此而外,只有我的律师、我那已故的叔叔的律师,加上我自己……”
“没有登上报纸?没有扩散一下?没有让公众知道?”
“绝对没有让公众知道,先生。”
和坦纳会意地交换了一下眼色。“007,你享受了一段花天酒地的好日子嘛!”皱眉道。邦德一声不吭,等着他再说下去。他已有思想准备:召他来没有好事。
“你明白,邦德,”坦纳插进来,“有些风言风语,人们注意到白厅周围发生了些事,听到些传闻,邦德中校生活上有了危险的污点——赌博、新的本特利轿车,呃……还有女人,挥金如土……”
“哦?”他觉得这些“花天酒地”并没有使他感到多大的“享受”。
“可是这已经让大洋彼岸格罗弗纳广场上的我们那伟大的盟友提出询问来了。当我们的高级军官行为上发生任何突然的变化时,他们总要提出问题来的。”
“美国人认为我这是破坏秘密工作制度的出格行为吗?”邦德仰起头,“神经过敏!”
“不要这样说,007,”制止道,“他们有权力提醒我们。你最近不是已经扮演着一个花花公子的角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