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喜欢女人主动么?”
“那要看你能主动到什么程度。”
话音未落,陶醉咬咬牙,一挺腰背跪坐上沙发。
双手捧住骆北寻的下颌,一口吻上去。
动作幅度大而激烈,以至于她的嘴唇磕上了骆北寻的牙齿。
淡淡的血腥味溢出,陶醉的脸颊愈发醉态一般羞红。
骆北寻垂下眸子看着她,拇指抹过血色。
“调教了这么久,还是这么不中用?”
陶醉被他这句嘲讽值拉满的话刺激到了,不甘示弱地张开嘴,一口咬住了骆北寻的手指。
“还没猫的力气大。”
男人睨了她一眼。
陶醉愤愤加了几分咬合力,耳畔几乎传来滋滋的骨关节响,但骆北寻脸上却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是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欲。
这么不服输的小野猫,真是进可撩,退可餐。
可就在箭上弦亟待发的一瞬间,陶醉突然像触电一样推开骆北寻的身子!
“等……等一下!”
骆北寻一顿,长手臂往茶几下面的药箱里摸了一把,抓出一盒安全套。
“不是……”
陶醉的脸红得发紫,一骨碌从沙发上蹬下来,跑进了洗手间。
刚才她就觉得不太对,小腹突然如痉挛一样抽搐了两下,接着就是一股暖流涌下来!
拉开底裤一看,果然血染的风采。
又痛,又窘,又无奈。
周六那天她就觉得这几天姨妈要驾到,果然今天……
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上门来找骆北寻,搞成这样子,也……也太尴尬了吧!
陶醉硬着头皮提上裙子,捂着小肚子出来。
“北哥,我……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急着回——”
正说着,陶醉的目光倏然一瞥,落在茶几边角的一块四四方方的小“面包”上。
骆北寻已经穿好了衣服,靠在沙发上看邮件。
而那个小“面包”,不用说,应该是他从妹妹骆小娇那里顺过来的。
陶醉红着脸,几乎用蚊鸣一样的声音说了句谢谢,拿着那块卡通印花的卫生巾回了洗手间。
陶醉有些痛经,视情况和身体状态发作,有时只是轻微腹痛,有时手脚发凉,虚得下不来床。
今天,她感觉不是很好。
“北哥,要不……我先回去了。”
带着生理期来约,简直是对火包友这个关系的终极试探和亲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