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刺激人呢?”徐清嘉没眼看,她也喝了点酒,不过加了冰,没有桑吟那么上头:“闪到眼睛了,找我弟弟去。”
挥两下手示意,从高脚椅上滑下去,径直朝着人群中心的林嘉澍走去。
还有两步远的时候,徐清嘉散漫地吹一声轻哨,待林嘉澍看向他后,伸手揪住他衣领,众目睽睽下来了个深吻。
已经接近零点,沾了酒的人都不甚清醒,安静一秒,欢呼声此起彼伏,气氛又上升一个高度,逐渐逼至顶点。
桑吟屁股稳稳坐在椅子上,腰背凹出曲线靠着霍砚行挂在身上。
歪着头,侧额处贴在霍砚行下巴,迷迷瞪瞪看完徐清嘉动作的全过程。
她把脑袋转正,额头蹭过霍砚行的嘴唇,两手还捧在他脸颊两侧,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他的耳朵,嘴唇撅起来,一股气吹出。
没有听见想象中的声音,桑吟皱皱眉:“奇怪,怎么我吹口哨没声音。”
霍砚行:“……”
露天餐吧用一道落地玻璃门分割出两片区域,室内开了空调,温度维持在二十几度,桑吟喝了酒觉得热,外套脱个干净,只穿着一件吊带,露出一截细腰在外面。
霍砚行拿起她丢在旁边的针织外套,抖开:“伸手。”
桑吟充耳不闻,还在纠结自己吹的口哨为什么没有声音,又朝霍砚行呼了口气。
霍砚行放弃跟她沟通,单手拎着外套领子,圈着她一只手腕,半搂着给她穿上外套。
也不知道现在的衣服都是怎么个设计法,长的长到离谱,短的短到过火。
针织外套和吊带一样长度,穿上也没能盖住桑吟的腰。
霍砚行眉头紧锁,扯着她针织衫下摆往下拉,效果甚微,又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到她身上。
桑吟挣扎:“好重,不要。”
霍砚行按住她的手,轻斥:“穿好。”
桑吟瞪圆眼,不敢置信:“你凶我?”
“……我没有。”
桑吟嘴角立刻撇下去,委屈巴巴地控诉:“因为一件衣服,你凶我。”
喝醉酒的桑吟一如既往的难缠,戏精一样。
不过霍砚行乐在其中。
他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哄:“怕你着凉。”
喝醉酒的桑吟也很好哄,一个吻成功顺了她的毛。
“那你再亲亲我,我就原谅你。”她闭上眼,仰着脑袋摆好姿势。
霍砚行轻笑了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
桑叼住他的下唇,放在齿间磨,找到什么乐子一样,啃啃咬咬了一会儿,觉得不太舒服,睁开眼,把他眼镜摘下来。
再次亲上去,放过了他的唇,直接探进去。
吧台靠近角落,现在距离零点还有五分钟的时间,所有人都跑到了室外,紧挨着围栏站成一圈。
调酒的酒保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此刻吧台处只有霍砚行和桑吟两个人。
津液交换间,是微涩的酒香。
霍砚行只把着她的腰,防止她跌下去,至于吻,他不回应也不拒绝,任由桑吟作怪。
微垂的眼眸里翻涌着浓郁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