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尴尬、彷徨、茫然、手足无措之际,芩丫头推门而入。
她穿戴整齐,卸下了盔甲,身着一袭粉色的罗衫,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用墨绿色的鞭子束起,头上戴着一条紫色的方巾,将火红色的头发完全包裹住,很好的掩饰了天火狐族的身份,她端着水和毛巾,巧笑嫣然,似乎对我和左姐姐的暧昧姿式视而不见,笑喊道“泽哥哥,酒醒了没有,过来洗把脸吧,一会儿就吃早餐了!”
我惊恐未动,看芩丫头那泰然自若的表情,难道说真的发生了什么?
左姐姐从床头取下自己的素色长袍,披在自己的身上,系好了带子,胸前那一对骄傲愈发显的突出,她笑延“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也回去洗漱了”
她面朝着我们出去,带上门之前,站在门外道“小坏蛋,希望下次还能服侍你!”
我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衣服,下床,走到脸盆旁,芩丫头已经揉好了毛巾,替我擦着脸庞,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轻柔的擦拭,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芩丫头,刚才左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说什么?”她洗了洗毛巾,头也不回“说昨晚我们三个人一起睡了!”我声音小的跟蚊子叫差不多。
“是啊,昨晚我们把你扶回来,你吐了左姐姐一身,弄的她衣服上脏兮兮的,叫她怎么回去啊?”
“那刚才那件衣服?”
“刚才那件是我替她拿过来的,她昨天穿的又不是这件!”
我一寻思,左姐姐昨天穿的好像不是这件,那也就是说,她说的都是真的了,我一拍大腿,恨的咬牙切齿,妈的,真是亏了,浪费啊,和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同床共枕,俺却一点美好的记忆都不曾留下。
芩丫头正在叠被子,我心里一动,走到床边,仔细的盯着床上,打量了半天,嘀咕道“奇怪,没有啊?”
“什么没有啊?”芩丫头莫名所以。
我挠挠脑袋,痴痴的笑笑“没,没什么,你继续!”心道,莫非左姐姐坑我,我就看她不像第一次嘛!芩丫头呢?
芩丫头觉得奇怪,继续问道“你是不是什么东西丢啦?哦,你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叫仆人拿去洗了,口袋里的东西都在那呢?”
她指着床头,我顺着方向看去,一个打火机,一个手机,手机背面朝上,正是我和罗莉的那张合影,她拿起手机“泽哥哥,左姐姐说这张画上的人是你,真的是你吗?”
“你说呢?”我惦记着落红的事情,头也不抬的答道。
“我觉着是你,你们俩虽然看起来不大一样,年纪也不同,可眼神却是一模一样,轻佻、浮夸带着点儿玩世不恭,却又像把人的魂儿都给勾去了,但是,怎么可能有人先长老,再长年轻呢?就是尸王也不行啊,所以,我又弄不明白了”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说这个是你吗?”
我把她搂到怀里“芩丫头,这个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最疼爱的芩丫头,这就足够了!你说是吗?”
她笑笑,指着罗莉“以前你就和我说过,会娶两个女人,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她了吧!”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回答,沉默!无奈!对她没办法撒谎,受不起良心的煎熬,我可以扯开话题,避而不论,但是,很显然,这时候这招已经行不通了!
特蒙为我准备好了衣服,终于再也不用穿那件汗衫,估计轻易就能洗出一大桶的黑水出来,现在给我准备的是一套精细的无袖衫,跟地球上的练功服有些相似,配合我的三七分的乌黑秀发,看上去一定顺眼不少。
芩丫头替我套上衣服,系着腰带,我的心里跟猫挠似的,痒的很,心里面再度出现了疑惑“芩丫头,昨晚我们三个真的睡在一起了?”
“嗯哪,泽哥哥,你都问了第二遍了!”她招牌似的皱着眉头,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擦,这招跟谁学的,太诱人了!不行,被左姐姐调戏了一番,得从芩丫头身上找回来!
“那,我们有没有做些什么啊?”
“什么啊?”她瞪着眼睛,觉得莫名其妙我挠着脑袋,低着头“就是那个那个吗?”
“哪个哪个吗?”她跺着脚“哎呀,你说清楚些好不好?”
“就是男女之间成年了之后经常要做的那个事啊!”
芩丫头的脸“噌”的红了,那霞云爬上来的速度比闪电还快,她比我大一岁,就快成年了,我说的这么明白,她终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拼命的捶打着我的胸膛“哎呀,讨厌,你坏死了,居然问我这种事情!”
我擦,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女孩听到话都是这么个反映,难道她也看过,问题是究竟有没有吗?还没回答呢!
“没有!”
她轻喝道,理直气壮的转过身,背对着我!
“真的没有?”
“没有啦!”她转过来,小脸还是红朴朴的,瞪着我“谁和你说那个那个了,晚上睡的跟死猪一样,胳膊都快压的人沉重的要命,羞死人了,讨厌,我要出去了,一会儿你记得出来吃早餐!”
我捞住她的胳膊,摸着她的小脑袋“别生气吗,都是左姐姐不好,她骗我来的,不然我怎么会问这么尴尬的问题嘛,消消气,消消气”
似乎很享受我宽大的手掌,她沉寂了一会儿,半晌,扬起头“泽哥哥,其实左姐姐很喜欢你的,我知道她对你有意思,我也不反对,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多娶一个吧,芩丫头不生气!”